家几口人一起吃了顿饭。饭后,贾张氏拎着自已的行李,美滋滋地跟着周大鹏去了他租的小独院,满心欢喜地开始了她想象中“有钱有闲”的好日子。
贾张氏跟着周大鹏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正沉浸在“好日子”里,何雨柱找到了周大鹏,递给他100块钱,语气干脆:“带着贾张氏有多远走多远,别再出现在四九城,这钱够你俩用一阵了。”
周大鹏本就是讨饭的,在哪过活都一样,还能拿一笔钱,立马点头答应:“您放心!保证不回来!”
当天下午,周大鹏就跟贾张氏编了个借口:“翠芬,我有个远房亲戚在外地,听说咱们结婚了,非要让咱们过去坐坐,认认亲。咱们去住两天就回来,顺便带你逛逛。”
贾张氏没半点疑虑——她满脑子都是“见亲戚、长面子”,乐呵呵地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周大鹏上了火车。
一开始,贾张氏还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周大鹏也时不时给她递水、剥糖,可火车越开越远,走了整整两天,最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小站。下了火车,两人又坐了半天牛车,才到了一片荒僻的山区。
看着周围光秃秃的山和土坯房,贾张氏终于慌了,拉着周大鹏问:“老周,你这亲戚怎么住这么远?这地方也太破了吧!”
“亲戚家就这儿,远也没办法。”周大鹏语气平淡,带着她走到一间漏风的土坯房前——这哪里是什么亲戚家,分明是他以前讨饭时落脚的老家。
贾张氏看着破破烂烂的院子,满脸嫌弃,刚要开口抱怨,周大鹏突然变了脸,扯着她的胳膊把行李扔在地上,厉声说:“别磨蹭!赶紧进去收拾屋子,以后咱就住在这儿!”
贾张氏愣了——这还是之前对她百依百顺的“周大哥”吗?她顿时来了脾气,叉着腰就要撒泼:“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娘说话?在95号院谁不顺着我?”
可周大鹏哪会惯着她,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接着又踹了两脚,把贾张氏踹得摔在地上,疼得直咧嘴。“还敢跟我耍横?再闹我打断你的腿!”周大鹏眼神凶狠,吓得贾张氏瞬间没了脾气,赶紧爬起来点头:“我收拾!我这就收拾!”
见她服软,周大鹏又冷冷补了句:“还有,别叫我周大鹏了——结婚证上我写的是张笑天,以后喊我张笑天!”
贾张氏这才如遭雷击,颤声问:“你……你不是退休干部吗?怎么会叫张笑天?”
“干部?”张笑天嗤笑一声,“我就是个讨饭的!之前是有人给我钱,还说给我娶个媳妇,我才配合的!”
这话像一盆冰水,浇得贾张氏从头凉到脚。她看着眼前又脏又凶的张笑天,再看看破破烂烂的土坯房,才明白自已从头到尾都被骗了——哪有什么退休干部,哪有什么好日子,不过是一场把她骗到穷山沟的骗局。可事到如今,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认命地进屋里收拾那堆破烂,再也没了之前在四合院里的嚣张气焰。
贾张氏哪甘心就这么被困在山沟里?趁张笑天出去捡柴或讨食的间隙,她偷偷跑了好几次。可每次跑出院子才发现,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大山,树密得连太阳都看不见,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别说记着回来的路——她只能在山里瞎转,最后要么饿得走不动,要么被熟悉地形的张笑天抓回去。
每次被抓回来,等待她的都是一顿狠揍:张笑天要么用树枝抽她,要么踹她的腿,边打边骂:“还敢跑?再跑打断你的腿!”几次下来,贾张氏身上添了不少伤,可她还是没死心,只要一有机会就想逃。
张笑天渐渐没了耐心,从镇上买了条粗铁链,一端拴在贾张氏的脚踝上,另一端钉在屋角的柱子上——就像拴狗一样把她拴着。从此贾张氏连院子都出不去,每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