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指了指翡翠镯子问：“这镯子怎么卖？”

“十斤棒子面。”男人声音有些沙哑。

“那其他的呢？”何雨柱又指了指那些破瓷器。

“我这儿每样东西都要十斤棒子面，玉米面也成。”男人说得很坚决。

何雨柱皱了皱眉，指了指地上的破瓷器：“就这些破玩意儿，扔地上都没人捡，也值十斤棒子面？”说完，他又看向镯子，“这镯子我要了，十斤棒子面，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拿东西。”

男人点了点头。何雨柱拐到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十斤棒子面，拎回摊位前递给男人，顺手把翡翠镯子拿在手里——入手温润，看着确实不错，心里想着改天找懂行的人鉴定下。

可刚要走，那摊主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有眼无珠。”

何雨柱瞬间停住脚，回头瞪着他：“你说什么？我有眼无珠？”

男人没想到被听见，梗着脖子，脾气也上来了：“本来就是！你没看见这些瓷器？这都是瑰宝，价值连城！你手上那镯子虽说值钱，跟这些比起来差远了！说你有眼无珠怎么了？”

见男人说得这么笃定，何雨柱反倒来了兴趣，挑了挑眉：“哦？听你这意思，你是懂瓷器的？”

“当然懂。”男人推了推厚眼镜，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骄傲。

“既然懂，怎么还把这些‘瑰宝’拿出来卖？”何雨柱追问。

男人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声音也低了几分：“还能为啥？为了家人的生计呗。要不是孩子快饿肚子了，我宁愿丢了命，也不愿把这些东西拱手让人——可孩子的命，得靠粮食救啊。”

何雨柱看着他这模样，心里有了主意：“你这么一说，我倒对你这些东西更感兴趣了。这样，你要是有胆量，就拎着你这堆东西跟我走。我保证，你这儿每一样东西我都收，而且一件给你15斤棒子面或者玉米面，怎么样？”

“你说真的？”男人猛地抬头，眼睛里瞬间有了光。

“真的不能再真了。”何雨柱拍了拍手里的布包，“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走。”

男人皱着眉犹豫了几秒，终究是抵不过“救家人”的念头，咬了咬牙：“走！我跟你走！”说着，赶紧把地上的瓷器小心收进袋子里，拎着就跟在何雨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