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当上八级工后，在四合院里的架子明显足了不少——平时坐在院门口下棋，腰板比以前挺得更直，说话时也总不自觉带着几分“领导派头”，连跟街坊打招呼都少了往日的随和。易大妈的笑容也多了，以前不常出门，如今隔三差五就会在院里溜达，遇到人就忍不住提一嘴“我们家老易现在是八级工了”，语气里满是得意。

偶尔，易大妈还会主动去何雨柱家串门，看看娄晓娥和孩子，手里有时还会拎个自家腌的咸菜。虽说何雨柱和易中海素来不对付，但人家笑脸上门，总没有赶人的道理，何雨柱也就客气招待，没太放在心上。

这天，易大妈又来家里坐，刚聊了没两句，何雨柱忽然皱了皱眉——他闻到易大妈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药味，不像常见的滋补药，反倒带着点冲鼻的苦涩。他忍不住问：“您这身上怎么有股药味啊？是最近不舒服，喝药调理呢？”

易大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连忙摆手：“没没没，就是年纪大了，喝点管身体的药，没大事。”她其实是为了生个孩子才喝的药，这事不好跟外人细说，只能含糊遮掩。

何雨柱心里却起了疑——他自从在洞天福地看完那些中医医书，对药性、脉象早就摸得门清，刚才那股药味透着不对劲。他索性顺着话头说：“我之前跟着一个老中医学过几天，多少懂点把脉的门道，要不我帮您看看？也好放心。”

易大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柱子，你啥时候还学医术了？跟我开玩笑呢？”在她眼里，何雨柱就是个厨子，哪懂什么看病。

“真没开玩笑，就跟着老中医学了些基础，试试总不碍事。”何雨柱坚持道。

易大妈见他说得认真，也没再多推辞，伸手递了过去。何雨柱指尖搭在她手腕上，片刻后，眉头渐渐拧了起来，脸色也沉了几分：“您喝的这药，药方方便给我看看不？”

“药方啊……都在老易那儿收着呢，我也不知道放哪儿了。”易大妈有些犹豫。

“那没熬的药也行，您家里要是有，拿来我瞅瞅。”何雨柱追问。

一旁的娄晓娥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劝：“柱子，你别瞎捣乱，人家喝药是正经事，万一出岔子怎么办？”

“没事，我就看看，不瞎支招。”何雨柱安抚完娄晓娥，又看向易大妈。

易大妈见他态度坚决，心里也犯了嘀咕，最终还是点头：“那行，我回家给你拿一份来。”说着就起身回了家，没多久就拎着一小包没熬的草药过来了。

何雨柱接过药包，打开一看，里面的药材他大多认识，可搭配在一起却让他脸色更沉——好几味药药性相冲，长期喝下去不仅调不了身体，反而会伤脾胃，要是真为了备孕喝这个，更是半点好处都没有。他眉头皱得紧紧的，半天没说话。

易大妈看着他这模样，心里越来越慌，声音都带了点颤：“柱子，你这是咋了？别吓我啊，这药我都喝小半年了，也没觉得不舒服啊。”

何雨柱抬眼，语气郑重：“您要是信我，就拿着这包药，找个靠谱的老中医再看看，他肯定能跟您说清楚。”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易大妈急了，“我喝了这么久，到底咋回事啊？”

“我说了您未必信，还不如让老中医跟您讲明白，更稳妥。”何雨柱没再多说——他知道易中海素来好面子，要是自已直接点破药有问题，易大妈未必肯信，说不定还会以为他故意找茬。倒不如让专业的人来解释，更有说服力。

何雨柱越不肯说，易大妈心里就越慌，又连着追问了好几遍，可何雨柱始终只坚持让她找老中医，半点口风都不松。易大妈没辙，心里乱糟糟的——她为了要孩子喝这药小半年，一直没动静，如今被何雨柱这么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