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就靠着贾东旭的工伤补助过活,如今添一张嘴,往后的日子该怎么熬?她偷偷瞅了眼屋里,心里满是愁绪。
贾东旭正大大咧咧地躺在炕上抽烟,对媳妇的愁容、母亲的火气全然不在意,只含糊地问:“妈,要不咱也去何家道声喜?街坊邻居的,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去什么去!”贾张氏把手里的针线筐往地上一摔,“他们懂不懂规矩?生了孩子不知道先上咱家来报个信、送点糖糕,反倒让咱们主动上门?这不是给他们脸了吗!咱贾家可不吃这亏!”贾东旭知道母亲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掐了烟卷,翻身继续睡了。
另一边,娄父娄母正帮着收拾屋子。娄母拉着娄晓娥的手,心疼地说:“晓娥,妈在这儿陪你坐月子,给你炖鸡汤、煮小米粥,保证把你和孩子都照顾得好好的。”娄父站在一旁,虽舍不得女儿,却也知道家里还有事要处理,只能不舍地说:“那我先回去,明天一早就过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娄父每天都是天不亮就从家里出发,拎着给女儿补身体的营养品往四合院赶,帮着照看孩子、搭把手做家务,直到晚上吃过饭,才恋恋不舍地回去。哪怕每天奔波,他脸上也总挂着笑——外孙的哭声、女儿的笑容,比什么都让他舒心。
这天,娄父来找何雨柱,还带来个消息:“柱子,我把厂里的股份都捐了,上面还给了我个表彰呢!”何雨柱听了,心里却有自已的盘算:他让娄父把股份交给国家,可不是为了什么表彰,而是想着将来要是有大混乱增加的底气,能更稳妥地护住娄晓娥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