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老太太您看，他一个月最少能赚一千多，这在咱们院可是头一份！再这么下去，他眼里就更没我这个长辈了。”

聋老太太端着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瞥了他一眼：“这点事都想不明白？你不会把他赚大钱的事往街坊邻里间传传？这年头谁不眼红钱？等大家都知道他赚得这么多，自然有人嫉妒他，到时候不用你动手，麻烦自会找上他。”

听了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只觉得豁然开朗，心里的郁结一扫而空，连连感慨：“还是老太太您有办法！三言两语就点透了！”

接下来几天，易中海没再明着找何雨柱的麻烦，却总在院里跟街坊闲聊时“无意”提起：“柱子这包子生意是真红火，每天六七个摊位一起卖，光看着就不少赚。”又跟闫富贵等人凑一起算“糊涂账”：“按一个包子赚两分算，一天卖两千个就是四十块，一个月下来……啧啧，那数可不小啊！”

这话像长了腿似的，没几天就传遍了整个胡同，连何雨水在学校都听同学提起：“雨水，听说你哥卖包子发大财了？天天能赚好多钱呢！”

晚上回家，何雨水拽着何雨柱的袖子，眼睛亮晶晶地问：“哥，外面都在说咱们家发财了，是真的吗？”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装作不在意，揉了揉她的头说：“别听外人乱传，咱们就是做点小买卖，赚点小钱够过日子就行，哪来的大财？”

“可他们都说你一天能赚好几十，”何雨水皱着眉，“连我们老师都问我呢。”

何雨柱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心里只剩烦躁——卖个包子本来顺顺利利，先是被易中海找人造谣，现在又被他故意传发财的消息，这是怕别人不眼红自已？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别管别人怎么说，哥心里有数。”

等雨水睡了，何雨柱坐在院里抽烟，眉头拧成了疙瘩。他太清楚这年代“露富”的风险了，一旦被人盯上，轻则被人堵着要好处，重则可能被扣上“投机倒把”的帽子。易中海这招够阴，明着不动手，暗里却想借别人的手搞垮他。

“必须把这事压下去。”何雨柱掐灭烟蒂，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明天得想个办法，既能堵住街坊的嘴，又能让易中海的算计落空，绝不能让这“发财”的谣言再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