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去处，会不会真的像对秦淮茹那样，把他们老两口抛在一边？

“老婆子，你说得有道理。” 易中海放好茶缸子，脸色和语气同样沉重。

“咱们得防着点，以后家里的钱和粮食，都得收好了，别让她们随便拿。

她们要零花钱，也得跟咱们说清楚用途，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想要多少就给多少。”

一大妈点点头：“嗯，还有，家里的钥匙，也不能再给她们了。以前觉得她们老实，放心让她们拿着，现在看来，还是得小心点。”

两人又商量了半天，从日常开销到生活细节，都一一做了安排，心里的担忧才稍稍减轻了些。

只是一想到以前小当姐妹在家里有说有笑的样子，一大妈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唉，要是她们能懂事点，别这么心硬，该多好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人心隔肚皮，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往后对她们，别太掏心掏肺，留点心眼，也是为了咱们自己好。”

第二天一早，小当和槐花像往常一样起床，却发现灶台上只有两碗稀粥和两个窝头，没有了往常的鸡蛋。

一大妈端着粥从厨房出来，语气平淡：“家里鸡蛋不多了，得省着点吃，你们先将就一下。”

小当愣了愣，心里泛起一丝异样，以前一大妈总是把鸡蛋留给她们，今天怎么突然变了？

但她没多问，拿起窝头就着稀粥吃了起来。

槐花偷偷看了眼易中海，见他坐在桌边，眼神冷冷的，不像以前那样温和，心里顿时有些发慌。

吃过饭后，姐妹俩一块出了院门，刚走出四合院，槐花就低声问道：“姐，我怎么觉得一大爷和一大妈有点怪？”

“我也觉得，怪得太明显了。” 她声音压得低，眼神扫了一眼胡同口：“以前鸡蛋都是给咱留着的，今天却说省着吃，还有一大爷那眼神，跟防贼似的。”

槐花咬着嘴唇，脚步慢了半拍：“是不是因为昨天…… 昨天咱跟妈闹得太凶了？一大爷和一大妈是不是觉得咱心狠，怕以后也这么对他们？”

这话像根细针，扎在小当心上。

她想起昨天自己摔毛票、吼秦淮茹的模样，想起一大妈扶着秦淮茹离开时落寞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的滋味。

“就算是，也不该这么对咱。” 她嘴硬着，却没了刚才的底气：“咱俩在他家住了这么久，天天帮着干活，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抛夫弃女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