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摆在一边,像市的货物一样。病人有的服下,还有的刚喝下又呕吐出来,戴眼镜的医生吩咐护士:“打电话到一春堂,让曹龙过来针灸。”
凌威看了看病人原来在前面门诊的化验单和病历,在病床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拿过病人的手腕,轻声说道:“别紧张,马上就会好的,我帮你把一下脉。”
戴眼镜的青年医生看了一眼史长春院长,院长点了点头“杨毅,以后凌医生做什么你都要全力配合。”
凌威把完脉,又转向另一个病人,一言不,一直观察完房间内七八个人,还是沉默不语,所有人都看着他沉静的脸颊。
“怎么样,凌医生。”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凌威猛然转过脸,不知何时曹龙已经赶来,站在身后看着自己。
“曹医生,这是你的病人,我只是顺便过来看看,岂敢越俎代庖。”凌威淡淡笑着,他可不想和曹龙正面冲突,在保和堂为了祝玉妍的皮肤疤痕打赌也是曹龙挑的头,凌威还是保持着自己的信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虽然这样每次都很被动,但要想在自己这里讨到便宜也不容易。
曹龙一身白色医师服装,虽然年轻,脸上的神情却老成得多,扫视一眼房间里的人,只和史长春打了声招呼,径直走到一位病人身边,拿出一盒消过毒的钢针,一边缓缓下针,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病人心经火旺,肝脾不和引起呕吐,小肠和心为表里关系,小肠功能紊乱,致使腹泻,我用针法平肝健脾,去心火,挑小肠,辅佐中药方解毒去火,凉血润燥。”
下完最后一根针,曹龙抬起头看着凌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略显秀气的脸颊上浮出一丝微笑:“凌医生,不知我的诊断和治疗方法有什么不妥。”
“曹医生家传手艺果然非凡,令人佩服。”凌威淡淡笑着,他说的倒不是讽刺,而是事实,曹龙的诊断和治疗可挑剔,这可能也是马长利和白一帆这等高手看不出什么异常的原因,但也恰恰是这一点,凌威现了疑惑,许多人可能患一种疾病,但根据病人身体不同,疾病反应的轻重不同,而现在这几个人病症一模一样,也就是说,用药都可以批量生产了,就像高血压的降压片,有效,却往往终身服用。
曹龙看了凌威一眼,嘴角的笑微微有点得意,这一阶段,一春堂声名随着怪病的治疗蒸蒸日上,就像保和堂一样,扩大了门面和规模,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直接掩盖了附近几个市中医店铺的风头,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像白一帆和马长利这样的中医好手基本被席卷进来,得了怪病,自顾不暇。
凌威依旧淡淡笑着,观看曹龙下针,曹龙手法而迅,虽然病人选用的都是那几个一样的穴位,但随手一扎,准确比,显得他基本功十分扎实,今天有意在凌威面前显露,他动作是毫不停滞,扎完一位病人立即转到下一位,需要下针的穴位,他的手之势随意一晃,旁边的人几乎没有看清,针已经扎在穴位上,针尾微微晃动着。引起几位附近市里的中医师几声惊叹。
凌威悄悄退出房间,站在走廊上,通过一扇户望着远处青碧的天空,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史长春跟了出来,站在他身边,声音低沉浑厚:“感觉如何?”
“曹龙这里没有什么问题,他确实很用心。”凌威先肯定了曹龙的做法,接着说道:“现在我倒想见见那家生产原材料的日本商人,难道他们的药材真的可替代。”
“这点不用怀疑。”史长春肯定地说道:“马长利和白一帆自己都亲自试过其他药方,药效都不行,几次差点送命,只好放弃。”
“他们还真的以身试药。”凌威语气带着一丝敬意中药千奇百怪,组方是复杂比,对付怪病一定别出心裁,也就具有很大危险性,马长利和白一帆用自己身体探求解开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