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母亲相比,前头那位邓纹都能洗个半白了。
邓纹最起码是把女儿当精神支柱,无论如何也是希望女儿好好活着的。这位可就不一样了,她只会趴在女儿身上吸血,逼死女儿后又跑去学校敲诈了几十万。
然后拿着钱,跟着儿子养老去了。
至于那个苦命的女孩儿,永远深埋黄土,逐渐化为一堆白骨。
时过境迁后,无人再记得她。
“可以。”
郝静贻眼睛一亮,“真的吗?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那个阿姨真的太讨厌了,其声名几乎传遍了整栋宿舍楼,好多同学看她们这几个被连累的眼神都充满怪异。
只有躲在外头,才能暂时喘口气。
步薇道:“你现在回宿舍,我告诉你怎么做。”
郝静贻那是百分百相信她的,立即和同学麻溜的收拾书本,小跑着回到宿舍。还没进去,就听见了里头的声音——“你们学校是怎么分配宿舍的?你那几个舍友,一个比一个不检点。小小年纪,成天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男生要联系方式都要到楼下了,真是伤风败俗。难怪现在医院妇产科成堆成堆的大学生打胎的,赶明儿一定要跟你们老师说,给她们换宿舍,省得你跟着学坏了。”
郝静贻一行人立即黑了脸。
一个同学忍不住推门而入,冷笑道:“我当是哪里来的老封建,人家是裹小脚,阿姨您这是裹小脑了吧?这么看不得别人打扮,那您去工商部门投诉啊,让那些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