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候补检察官,这话显然不適合说出来,金车仁可不个虚化若谷的人,文东恩只能选择默默观察学习,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內自省。
韩度京不知道自己即將迎来血光之灾,此时他的妻子朴允熙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时光,医生表示即使再次手术也无法保证人还能活多久,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朴允熙也不想再拖累他,劝他放弃自己,可韩度京还是坚持要再试一次,即使机会渺茫,他依旧不想放弃希望。
能活著,谁又愿意去死呢,朴允熙被他说服,最后还是同意了做手术。
就在朴允熙手术前夕,金车仁再次將韩度京叫到了老城区的基地。
破旧的老房子中,桌椅都被摆到了一边,唯有空出的中间位置孤零零的放著一把椅子。
韩度京一进来就发现屋內气氛压抑,检察官们的脸色皆不好看,他心知肚明这些人是在朴成裴的手上吃了,心里肯定窝著火。
金车仁先是要过韩度京的手机听了一阵录音,发现儘是一些废话之后,沉著脸道:
“为什么这么久了,你录下来的东西一次有用的都没有”
相比朴成裴,面对检察官们的时候,韩度京的底气就足多了,他一脸不忿道:
“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嘛,你们保证我的安全和自由,我帮你们办事,现在我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怎么可能会给你们有用的录音呢”
他掏出之前金车仁忽悠他的那张延期逮捕令,展开拋向了对方,质问道:
“这东西根本就是一张废纸,你当我是傻子吗”
“如果帮你们会让我和市长同归於尽的话,那我有什么理由帮你们
,
金车仁表情不变,向著都昌学挥了挥手,朴成裴他们搞不定,一个小小的刑警他们还拿捏不了吗笑话。
都昌学默默拿出一个平板递到韩度京面前,此时上面播放的正是天台上韩度京误杀黄班长的视频,画面非常清晰,足以作为起诉的证据。
韩度京瞬间傻眼,这回可是实实在在的把柄,只要金车仁想,隨时可以把他送进监狱。
“坐下!”金车仁沉声命令。
韩度京此时再无刚刚的理直气壮,乖乖的听话坐在了唯一的椅子上。
站在椅子后面的崔植和郑万两人立刻各自按住他一条路膊。
韩度京瞪著眼睛晴,心中乱成一团,对此只是回头看了一眼。
金车仁走来走去,情绪逐渐激动:
“之前我一直將你当成我们的一员,希望能將你感化,哼,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是我的错,我道歉。既然你敬酒不吃,那我只能请你吃罚酒了。”
金车仁说话的过程中,韩度京身后两人已经將他的手拷在了椅背上,並用一条毛幣蒙向了他的头。
韩度京这时也缓过些劲了,他反道:
“你们惧怕朴成裴,不敢自己去调查他.......什么东西,给我拿开。”
话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头已经被蒙住了,作为老刑警,韩度京已经猜出这些人想要干什么,他试图唤醒这些人的同理心。
“他已经知道我和你们见面的事了,西八,大家都是听命行事,为什么这样对我”
没人理他,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好欺负,好拿捏。
戴好轻薄拳套的都昌学走到韩度京面前,看向金车仁。
金车仁扯了扯嘴角道:
“动手。”
不待韩度京继续多说,得到命令的都昌学立刻拉开架势,一记重拳打在被崔植和郑万死死按住头颈的韩度京的面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