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了你‘金枪不倒’符跟九阳回春散吗?有这些东西你还怕什么?”
许穆臻听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倒是说得轻巧,可那些玩意儿哪能派上用场!
他在心底长叹一声,面上却只能无奈说道:“师姐您自然是神机妙算,只是这梦境诡谲,实在难以预料。”
回想起即便用了“金枪不倒”
符,也不过是在溯流光的攻势下多撑了几日,最终还是难逃厄运,他又不禁打了个冷战。
许穆臻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又问道:“那溯师姐呢?她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魅魔的样子?”
黎菲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轻轻摇了摇头:“我对溯流光这个大师姐了解得并不多。
只知道自从徐师兄重伤昏迷后,她就一门心思扑在修炼、外出寻药还有炼丹上,平日里很少跟其他人接触,谁知道她背后还有这样的秘密。”
许穆臻低头思索起来,喃喃自语道:“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根本没法判断到底是魅魔伪装成了溯师姐,还是她本人就是魅魔。
总不可能是梦境里的她在跟我玩什么角色扮演吧。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关键是溯师姐马上就要醒了。
黎师姐不是梦境里的人,那些人看不到她,可我怎么办呢?”
他越想越着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
许穆臻望向黎菲禹,近乎哀求地向她求助:“黎师姐,她要醒了,快救救我!”
黎菲禹却依旧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师弟莫急,你且先想法子拖延些时间,我自有应对之策。”
溯流光悠悠转醒,那妩媚勾人的双眸瞬间锁定许穆臻,声音轻柔似春日微风,却又裹挟着丝丝魅惑之力:“小坏蛋,你究竟在捣鼓什么鬼名堂?”
许穆臻强作镇定,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言辞急切地说道:“溯师姐,是这样的,我刚探寻到一个能治愈徐师兄重伤的重大线索!”
说罢,他偷偷观察溯流光的神色,只见她眉头轻蹙,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显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然而,许穆臻还未来得及思索下一步该如何巧舌如簧地忽悠,溯流光却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充满诱惑,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我可不认识什么徐师兄,你也别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
在这梦境之中,你只需尽情放纵自己,直至生命终结……”
说着,她伸出那葱白般的手指,指甲微微泛着幽光,朝着许穆臻的衣服抓去,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许穆臻吓得连连后退。
他一边狼狈地躲避,一边用求助的眼神望向黎菲禹。
可这一看,顿时气得他七窍生烟,黎菲禹竟仗着梦境中的溯流光看不见自己,大剌剌地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游哉地嗑起了瓜子,手中还拿着留影石,对着这边悠然留影。
“黎师姐!”
许穆臻在心底疯狂呐喊,“您这是在做什么啊!”
但此刻,他根本无暇顾及黎菲禹,只能全神贯注地应对眼前如狼似虎的溯流光。
“溯师姐,师姐您听我说!”
许穆臻一边灵活地躲避着溯流光的“攻势”
,一边绞尽脑汁地思索说辞,“师姐,您想想,之前为了徐师兄的伤势,您不辞辛劳,四处奔波,查阅了无数古籍,拜访了诸多高人。
这个线索着实至关重要,若能找到对应的方法,说不定能治愈徐师兄。
!”
溯流光将许穆臻揽入怀中,捏着他的下巴说道:“你跟我说其他男人干嘛?你就那么嫌弃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我推出去给别人?”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