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无他,父母家人皆死于兵乱,若非大王亲自带头,节省下衣吃穿用度,将这些人养大,他们连保家卫国战死沙场的机会都没有,四五年间,代王整日说北伐报仇,若经议和,他的信用将荡然无存,河北必然离心。这不仅仅是代王的损失,更是大宋的损失,诸公不能只算财货上的账。”
这话说的大家都点头,虽然他们都有意无意的想要削弱大王在河北的影响力,但你不能否认,这事如果一旦成了河北彻底对大宋离心,那绝对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而韩国华还没完呢,接着道:“若单说这一条,或许是国华书生意气。但就算只从商贸税务上论。自雄州移至定州一带。为收缩兵力,大王放弃了魏州。大宋军队多在劣势一方,若以此为边界。无险可守,战略主动权将完全被契丹占据。日后开不开打的暂且不说。在这种地方设立榷场?契丹人高兴了,跟你做强买强卖的买卖,不高兴了,直接做5本买卖。到时若没有足够的兵力,各位又岂能保证各地商贩的权益乃至性命?还是说,大家打算议和之后还留着这些大军驻守边境?那又议的什么和?”
他这番话堵得尚敏中一开始面色不愉,而后哑口无言。
韩国华对着赵滋作揖尔后拜道:“官家,臣出生于河南之地,在太平兴国年间中了进士,行事保守,一向不太为代王所喜。但臣今日听了这番话,尚且如此,在河北坚守的忠臣孝子、黎民百姓若听了,又该如何?他们就不是大局中的一员吗?”
“说得好!”看了一上午加半个下午,众臣百生态的赵滋终于开口,道:“契丹狼子野心,朕绝对不允许。即日起提出萧育恒向契丹问罪。另一方面,也不妨告诉大家。卢龙军镇抚使杨淮橘,已经出兵飞狐。”
梅询刚进来,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的任务,跪下道:“官家圣明,无论战和,国家不能无险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