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万大军的,贵主…大王应该知道他们有这个国力。”
“我赌他不会!”邦媛斩钉截铁,刘娥得到示意,已经待人抬了地图上来,邦媛拔出佩剑一指,道:“诸位请看,我朝和契丹国界相连者,自黄海到陇西,绵延千里,而在两河地区更是势力犬牙交错,你中有我,若要大战,非有人统一指挥,如今休哥已死,韩德让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上京,唯一能当此任者,惟耶律斜轸者,可四十万大军?诸位以为,萧绰母子放心吗?”
这个还真是这么回事。
可没想到一向韬光养晦的李继隆忽然道:“萧绰人杰也,分的清内外,若是向当年攻打定州时那样,如之奈何?”
这话说的陈尧咨变色,荆嗣拼命咳嗽。
这是能说的话吗?谁不知道,定州时代王虽然反杀,但损失极大,河北几乎丢了一半,也是邦媛最受争议的战争。
毕竟朝廷当时给她的权力也不小,再是文官无视,地方官制混乱,对面骑兵优势无法蔑视,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当然,邦媛后续操作堪称完美,甚至为了稳定人心把脸都划花了,但你这么说可就打脸了。
不要忘了,当年的永国公主,如今的代王可都是暴脾气。
可他们忘了,李继隆没忘,邦媛虽爆裂,却不偏执,她是能听懂人话的。
如果你说得对,那么我也能大度。
所以邦媛只是一愣,深深看了他一眼,双目流转,道:“我还是认为不会,河东雁门左近多山,就算萧绰下本钱,可大军出发,打的是后勤,如今早不是当年契丹可以在我国境内劫掠补充军粮的时候,几十万大军人吃马嚼,契丹汉化刚刚成功,没有那么强的中央集权能力,东西两地合力,矛盾之下,不知能拖到什么时候。”
李继隆却继续追问,道:“可我军有消息,辽国皇太妃萧胡辇进京之后,见了萧绰后马上回了大同府,她在可敦城经营二十年,虽有不妥,但若是全力,未必不能动援西北部落供给军马军粮。”
这时,除了脸更黑了的陈尧咨,连刘娥都听出点味道了。
李继隆,这个阴差阳错低调了七八年的大将,准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