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

邦媛将花一放，道：“我知道，哥哥，可是你我兄妹，你不进则退我也是一样。既然已经迈出了那一步，总要做出成绩，才能在这世上立足。何况我身为女子。那么多女官都是我带出来的。我若是退了他们，岂不如这花朵一样，任人随意采摘唾骂？请皇兄遂我所想，我定不负家国，不负皇兄。”

赵滋没有说话，周围飞过几只黄鹂鸟，鸟语花香间，他忽然道：“若姐姐把你生为男子，我愿意辅佐你。”

这话别说是一般的内侍宫人，就是秦翰也白了脸，只有邦媛是经历过男女平等时代的，淡淡道：“这种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哥哥多想无益。反而是刚才看到秦大官，我有了个主意，哥哥何不任命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为定州节度使，但允许他不要赴任，这样的话，里子面子都好看。”

赵滋也是一时感慨，毕竟太祖朝的旧事他还有一点印象，但看邦媛这一刻也不放松的状态，也只好道：“好，按你说得来。其实我也真该和向你和夕颜学一学。你们的处境都比我难，但调整起来也比我快。若是再不振作，枉为兄长。”

邦媛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主动道：“多谢皇兄，不过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咱们喝口茶水，各自去补一觉吧，事情总得一件一件的做。”

赵滋端起茶盏，笑道：“的确如此。”

邦媛补了个觉出来，听说舜华已经开始审讯宫人和内省了，而赵滋醒的也比他早，和吕端，寇准等宰相回复了契丹的条约，易州交还之后，也必须把宋国青壮还回来，不然就接着打。而且军费赔偿大宋一分没有，反过来还要问罪你们对于河北生产的破坏。

当然没提杨延辉，这个注定要不回来，只能打过去抢回去。

第二件事还在讨论，李继隆贬为澶州镇抚使兼任京西转运使，李沆出任参知政事兼任东南使相，在两浙和福建路推广高产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