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上报。此话若有一字不实，叫我罢官流放。”

这话邦媛倒是相信，毕竟当时赵官家可是承诺过王钦若的。而且别看此人有点儿小人心性，但其实志向远大，因为宋太祖赵匡胤那句南人不可为宰相。他卯着劲儿在努力呢。

可是，“那就算是你告诉了杨都尉。他又能怎么办呢？他既不是刑部的，也不是大理寺。”

王钦若赶紧道：“贵主，下官干的这个差事三年了，自然是有一些门路，黑市上哪里有马贩子，我自然知道。这中原马在哪里贩卖？蕃马有个别报废的又去哪里处理？都是有据点的。下官猜想，这无外乎也就是这几种可能。您是知道杨家有私兵的，所以请驸马都尉带人去查一查，果然就查到了一条线索，这些军马竟然是被偷偷运往河北定州，那还了得？可是和契丹接着壤，若是这匹战马流去了契丹。我群牧司上下的人头都不够砍的。泰宁军那边也讨不了好。所以杨都尉才会。带人去追。哪里想到，他竟然失去了联系。”

邦媛恨铁不成钢，道：“知道那里是边境，还敢带着几十个人马就敢去。今年正好李节度又去延安了。定州本来就乱，他难道是想去做辽国的驸马不成？”

这话一出，有资格留在这个屋子里的几个人全都变了脸色。连一向最听话的耿素素都忍不住道：“贵主，慎言，这话不好说的！”

就算姐妹感情再好，赵舜华若是知道了，只怕也是要恼的。何况，这话又从何说起呀？

邦媛是一肚子的历史必然性也没法说，烦了一会儿只能道：“此时，你已经犯下大错。自己去开封府主动投案吧。若是结果好，还能保留你个官身，不要想着再投机取巧了。这事儿太大，我替你兜不住的。官家那里，我尽量说说。”

王钦若自然知道，他此来也只是抱着万一的希望而已，其实何尝不知道，人家长公主没有必要为他扛事儿。愿意去官家面前帮忙说情，都算是法外开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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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