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疼。”
王曾对于军事是个完全的门外汉,不过听着好像很符合道理,于是拱手道:“白身谢过殿下关怀,只是臣已经和白马知县冯世伯说好了,在他官廨过年,冯世伯和先父乃是同年,殿下如方便也请给叔母捎信,不必担心我。”
毕竟他虽然出身不错,却没有用快马传递消息的特权。
这对于邦媛来说倒是不难,赵滋恨不得一天八遍问他生母的消息呢。
只是邦媛感兴趣的是另一点,“你父和冯拯,赵元显还有胡旦一样,都是太平兴国三年的进士。”
王曾毕竟还年轻。略带一丝悲伤道,“是,先父中举之后被授官广元县,但在路上得了病,不治身亡。就是冯世伯专门请假陪我叔父把人送回青州的。”
这倒是实打实的仁义之举,怪不得王曾对他这么亲近。邦媛也只好感慨说,“那他倒是还有些可取之处,好了,他知道我来了应该也诚惶诚恐,你去叫他来见我吧。”
王曾赶紧答应,本想在为这位知县世伯说句好话,但慑于长公主的威势,硬是没敢开口。
仿佛坐在那里的是宫中的皇太后。却又比皇太后更加有力,少了一丝温和。
冯拯确实诚惶诚恐,忙小跑过来道:“下官请长公主安,贵主选定的那两个女孩子,下官已经吩咐人好生照顾。”
邦媛编瞎话不打草稿,道:“你知道分寸就好,也不必太过招摇。我也是到了这里才知道,这张佳原来是吴越的旧人,我那未来嫂嫂的出身你想必也知道,总是用着家乡人更为顺手。”
“是是,此村如此多的刁民下官,一定重重承办。绝不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邦媛看了他一眼,悠悠道:“冯知县,吾虽不能直接管地方民生。但在这寒风中等着,无非提醒你一句,乡人无知,你该劝导教育。若是直接当破门县令。那我就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冯拯差点给这个小姑奶奶跪下了,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邦媛觉得挺没意思,就道:“我此来不便透露身份。你既然来了,就帮我找一间大点的。富户宅邸吧。算我租赁,另外找时间来见我,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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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