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毒。而且被内官抓了个正着,如果不是韩德让,当场就已经被杀了。只是她还是道:“只是皇太后的脾气,怕是邦媛此生都不可能再回上京来了。”
韩德让叹息说,“阿娘睿智,正是如此。来的路上,我已经打算了,就让她从李家的子侄中找一个差不多的嫁了,只要这一辈子平安也就好了。”
萧氏一惊,继而道:“这虽然是个好办法。可是依照邦媛的脾气。你若如此做了,怕是今生父女误会可就难消了。”
韩德让苦笑,道:“阿娘,还有什么幻想?误会就误会吧,只要他平安,当父母的还有什么可求呢?再说,谁让她就是想不开,想要毒杀皇太后,我已经千遍万遍的跟她说过,李思不是皇太后杀的。”
这时,他忽然一阵警觉,喝道:“谁在哪里,滚出来!”
谁知道来人却丝毫不惧,直接推开大门,原来是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小姑娘。年纪与宋朝的邦媛差不多,只是草原女子骨架更为大一些。但他却脸色苍白,瘦的也非常厉害。
韩德让却没有第一时间关心他的身体状况,而是皱眉喝问道:“看管你的人呢,怎么出来了?”
原来这人正是他的独生女韩邦媛,她生的端丽。此刻,却因为消瘦有一种尖锐的美。她冷笑道:“父亲位高权重,知道您回来了,不管是赐死还是接回去。哪个又真敢再拦我?”
韩德让大怒,道:“我为了你的性命,低三下四,费尽我一生的情面。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吗?难道做父母的就天生该欠你的?”
萧氏暗叫不好,韩德让本是温文尔雅之人,但爱之深责之切,对这个女儿严肃一些。殊不知这样南辕北辙,果然韩邦媛道:“国王言重了,是我欠您的。可没有办法,我更欠我亲娘的。”
韩德让一千次解释,道:“我都已经说了多少遍了。是乌骨里为了陷害皇太后,杀了你的亲娘。证据我都给你看了,现在乌古里也死了,为什么你就是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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