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因为专辑还没彻底录制出来,一时半会儿没办法开工。
范无眠又跟小作坊的老板,也就是名叫钟智兴的小伙他老爸,约在酒店大堂里见了一面,提前支付2500块的定金。
他也明白这笔钱有点少,找借口说只有港城中行的卡,还没开通在内地存取款的功能,身上只带了几千块港币。
没办法。
不给定金担心会变卦,给多了又怕他们一家人卷款跑路,这算象征性意思一下,让彼此都对合作更加放心。
......
下午一点多钟。
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办完了。
范无眠联系昨天包车的司机,退房赶去距离更近的皇钢口岸。
时间上有点不巧,直通巴士刚刚发车,实在不想慢慢等下一班巴士,索性忍着心痛打了辆计程车回到自家楼下,总共花掉139块。
当电梯门打开。
范无眠看了看庄暮夕的家门口,终于没有记者再继续守着。
这很正常,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庄暮夕终究只是个正在念书的高中生,缺乏长期深入挖掘的新闻价值。
假如不继续想办法闹出些热度,相信很快就会被人忘在脑后。
范无眠经历过信息流量爆炸的时代,见多了类似的例子,这也是他惋惜于“泼天富贵”没有轮到自己头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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