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莫山错愕的看向自家阿姐,他是不是听错了?阿姐问他…有没有打赢?
同样错愕的还有赵嬷嬷。
小姐这问的,是要教育孩子的问题吗?
“怎么?没打赢?”
梁韵微笑不改,看着小胖墩。
“打…打赢了啊!”
梁莫山小拳头重重一挥,“我就两下,结果他就嗷嗷叫爹,我都看不起他,哼。”
梁韵笑了,边上的碧水碧天也忍俊不禁,只有赵嬷嬷板起脸来,满心不赞同。
“嗯,你做的没错。”
梁韵摸摸梁莫山的脑袋。
“阿姐说我没错?”
梁莫山简直不敢相信。
“不是说你打人是对的。
但如果有人欺负到你面前还不反击,那作为国公府的少爷,也就太懦弱了。”
梁韵示意梁莫山坐下,接着说,“要宽宏大量没错,但不可任人欺辱。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对恶人自然不必大度。”
梁莫山听的连连点头。
“但是也要审时度势。
对方你能不能惹得起,是不是打得过。
若是惹不起打不过,那就需要忍让和蛰伏。
你可明白?”
梁莫山点点头。
不愧是他阿姐,把打架说成了道理。
见赵嬷嬷一脸不赞同,梁韵转而看向她。
“赵嬷嬷,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粗鲁了?”
梁韵好笑道。
“老奴不敢。”
赵嬷嬷赶紧低头。
“赵嬷嬷,你需得清楚,我们国公府乃是武将之。
文人有文人的风骨,武将有武将的傲骨,这是我们的底气,不能丢。
若有一日,连我们都只懂讲道理,那武将只怕再无立足之地了。
有时候,拳头比道理有用的多。”
梁韵见赵嬷嬷眼中纠结,她笑了笑继续说,“何况我才回京城,免不了外面说三道四。
若是我家没个明确的立场表态,往后我出门便让人觉得人人可欺。
可我是宁国公府的嫡小姐,我的脸面也是国公府的脸面,骂我就等于打了国公府的脸面。
遇到这种事如果山儿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