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寧愿不起来,一直被拖著,只敢趴在地上,他不想站起来,让別人看见自己那条狗腿。
“我让你藏著么”
苏晨上去抽了几鞭子。
震碎徐凤年下半身衣物,让徐凤年那条狗腿暴露在別人面前。
终究是年轻,没有徐晓那么能忍,那么能扛得住,麵皮没那么厚,一直当紈絝子弟当惯了,第一次被人玩,心里变得屈辱与扭曲,恨不得杀光在场所有人。
“多好看。”
袁左宗开口,“你再强,强得过当年的天人高树露那位大魔头曾经杀了两位陆地剑仙!与天下为敌终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以你的实力想要什么北椋都可以儘量给,何必给其他人当狗!”
这位猛將打断了他的享受与思路,苏晨皱起眉头。
徐晓听到这话,无奈的嘆了口气,除非他现在掀桌子,让王府內第一高手与老剑神联手对敌,可若是败了。
无法想像会面临什么。
一直算计下棋,城府极深,遇到疯子,他是真的没有辙。
他的北椋王府高手很多,白衣陈芝豹,师从枪仙王绣,被称之为小人屠,更是干掉了自己的师傅。
还有画壁为牢的老剑神李淳罡,当年江湖一个甲子的风流全都尽数在此人身上。
十六岁入金刚境,十九岁入指玄境,二十四岁躋身天象境。
败东越剑池,败吴家剑魁,败南海剑仙一般的女子,败轩辕大磐,败枪仙王绣,剑问烂陀山,斩罗汉二十三。
这样的人物,只是不愿意剑开天门让后辈出事,才落得落败的下场,被折断了木牛马,后来不小心误杀了自己此生的挚爱绿袍儿,又遭遇即將飞升的齐玄帧才就此境界一落千丈。
可终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实力远在剑九黄之上。
具体有多强,徐晓一个二品宗师也没有办法揣测。
“你现在若是收手,大家都好,我北椋亦可让你成为座上宾。”徐晓开口。
“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呢,你觉得我会信”
苏晨走上去,抬起一脚踩了下去,让徐凤年的脸与地面来了亲密的接触。
“矫情什么矫情,喜欢踹人是吧看我这踩脸多舒服。你是不是在心里觉得自己如果学武的话,能对付我说真的,学武这么一件事,你要不要这么矫情搞得好像全天下你最苦一样。”
他乐呵呵道:“那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拥有学武的动力,多死几个人,我想没办法让你拥有学武的动力,毕竟他们只是你家养的狗。里面的姑娘们就不一样了。”
苏晨一巴掌抽飞妄想阻拦的袁左宗。
被抽飞的袁左宗满嘴的牙被打掉,整个人飞在半空,准確无误地落入了大锅中,步入了跟褚禄山一样的下场。
在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大锅燉,尤其是根本爬不出去,被气机锁定,只能被煮的沸腾,又死不掉,这种煎熬让袁左宗忍不住叫了起来。
隨著时间流逝,他挣扎气力会越来越小,只能跟褚禄山一样瞪著一双眼睛,怎么死都死不掉,只剩下绝望。
他才懒得管这种小人物,小配角,根本没办法来获得多少爽感,人家世子也不会在乎。
他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有心灵上的折磨与尊严上的践踏。
连自己丫鬟们都没办法保护,只能看著自己胡作非为,一定能看到很有趣表情吧。
“姑娘们,还挺害羞,我来了。”
踏入梧桐苑,苏晨扫视一眼,见到穿大红袍,体有异香的大丫鬟红薯与英姿颯爽青鸟,二等丫头擅长烹飪的黄瓜,擅长下棋,逗趣的绿蚁。
“怎么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