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没糊!”
我凑过去闻见她间的栀子香,比面汤还暖。
后来她身体弱,总被我念叨少碰凉水,可每次我晚归,总能看见餐桌上温着的汤,她趴在桌边睡着,睫毛在灯光下投出小扇子的影——这人间烟火,从来不是灶台的热气,是她在的每个角落。
「世人说门当户对,我只认她是命定的唯一」
家族曾劝我娶世家女,说她性子太软撑不起门楣。
我只把她送我的荷包攥在掌心——那是她熬夜绣的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却在我打马归来时,第一个从人群里冲出来,递上浸着薄荷香的帕子。
“他们说你该配更好的。”
有次她靠在我肩头小声说。
我捏了捏她的脸:“这世上最好的,就是你冲我笑时,眼里落满的星光。”
门第富贵是过眼云烟,唯有她指尖的温度,是我握得住的永恒。
「她的名字,是我写过最温柔的诗」
前几日整理书房,翻到她年轻时写的字,歪歪扭扭的“山无棱,天地合”
后面画了只气鼓鼓的小兔子。
我问她怎么不写完,她红着脸抢过纸:“才不告诉你,后面想写‘乃敢与君绝’!”
现在她常靠在窗边看书,阳光落在她间的银簪上,我在案头作画,画里永远是她的侧影。
世人说文人多浪漫,可我所有的辞藻,都只够描摹她万分之一的好。
「此生辽阔,我的江湖只围她一人转」
上个月带她去看江南的雪,她裹着狐裘在断桥蹦蹦跳跳,像只撒欢的小兽。
我给她拍了张照,雪落肩头,她回头笑的样子,让我想起初遇那年的桃花。
有人问我何时再闯天涯,我指着照片里的她:“我的天涯,就在她眼里。”
江湖刀光剑影再盛,不及她为我温酒时,袖口沾的一点梅香。
后记:
总有人问我,怎么把日子过成了诗。
其实哪有什么技巧,不过是遇见她之后,连柴米油盐都有了甜味。
她是我窗前的月,檐下的雪,是四季轮回里唯一的风景。
这一辈子,风也好,雨也好,只要她在身边,便是人间最好的时节。
(配图:九宫格——初遇的巷口、她煮面的厨房、并肩看雪的背影、她写的歪扭字条、我画的她的侧影)
爱情故事双向奔赴人间值得我的宝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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