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上世纪的木质『和式』房间,榻榻米的地板丶头顶拉绳吊灯丶以及木质的拉门。
这样的建筑还存在,一方面是岛国『念旧』习俗,另一方面是省钱。
「我这是?」
摇了摇头,中年男人的记忆渐渐清晰。
自己叫做大岛拓宇,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社畜,有温柔的妻子丶有听话的儿子.随着这些记忆浮现,男人起床,上前拉开房门。
哗啦丶
「辉?」
门外的客厅中站着一名少年,和中年人有七分相似。
他的儿子,大岛辉。
「爸爸,」
少年低着头,扑入了男人怀中。
「怎麽了,做噩梦了吗?」
少年摇头,
「爸爸,今天可以请假吗?我不想上学。」
?
对于这个要求,中年人大岛拓宇第一反应是: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少年再次摇头,
不是生病啊,中年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那就好好去上学,马上就要考试了,爸爸妈妈期待你的表现。」
面对父亲的回答,少年抬头丶眼中的希冀消失丶最后垂下眼帘,用力的一点头。
「嗯。」
黑暗陡然袭来——
睁!
猛然睁开眼睛,
中年男人从床上坐起来。
「啊?我刚才不是在安抚辉吗?」
迷迷糊糊下了床,名为大岛拓宇的社畜走到房间门口,拉开房门。
啪丶
一声响亮的耳光在前方响起,
客厅中,一名年轻的家庭主妇,甩了少年一耳光。
「辉?」
少年是中年男人的儿子,而家庭主妇,自然就是他的妻子:大岛真橙。
「怎麽了?」
对于中年人的疑惑,妻子颤抖着回答。
「辉没有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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