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观院门口却被拦了下来,得知他的来意,白羽观修士面无表情地拒绝了他:“不好意思,紫竹峰交代过我们不许任何玄隐门弟子接近伤者,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望仙师不要为难我们。”
“我只是想看望她,如此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身后有人冷声开口,任流白转头一看,真意板着脸走了过来,“你们玄隐门有完没
“不是,需要你装病。”
白羽观既是丹修也是大夫,正所谓医者仁心,假如任流白在他们面前突发恶疾,难道他们能够视而不见?只要他们带任流白进去医治,李恕就可以趁机混进去,再悄悄溜走查看沈安然的情况。
任流白面露难色,李恕说的没错,倘若动手他能应对,但是装病对他来说确实不太容易。两人对视半晌,任流白道:“要不你打我一掌吧,这样我们就能进去了。”
李恕挑眉看他:“我至少要把你打吐血才有那种效果。”
“好,你来吧。”
“你确定吗?”
“嗯。”
李恕出手如电,一掌拍上任流白的胸口,不过没用力气:“嗯什么嗯,走了。”
任流白耳根微热:“可是不这样的话,我们要怎么进去呢?”
“总会有办法的。”
两人隐去脚步声边说边走,刚过转角,迎面撞上一道修长人影。且看那人环佩加身,手握折扇,好一派潇洒自在,不是放寒山还能是谁?
猝不及防打了照面,双方都定在原地打量彼此,片刻之后放寒山把食指竖在嘴边,一边嘘一边冲了过来:“流白兄是你啊,我只是出来透透气,你千万不要揭发我。”
“我揭发你什么?”
“这还不要问你们五大宗门,嘴上同意我们留在静雪山庄,实际上却不许我们踏出青石寺的院子,你们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怕被发现吗?这几天我日夜对着一群和尚,憋死我了,今天晚上说什么也要出来透透气。”
任流白了然:“原来是这样,我不会说的。”
“谢谢谢谢,还好我碰见的是你,对了,大晚上的你怎么也在外面闲逛?”
“我有事情。”
放寒山笑了一声:“让我猜猜,不会是在查你那个同门伤人的事情吧。”
被他猜中,任流白答了声是。放寒山摇摇扇子:“需要我帮忙吗,正好我闲得没事。而且我这人一向帮亲不帮理,如果查出错在你们玄隐门,我马上帮你毁了证据怎么样?”
任流白汗颜:“谢谢,不用了。”
“没事,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人多力量大嘛。”
任流白正想要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