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
李恕明知故问,任流白喉结滚动一轮,追过去抱住她。没有李恕的引导,哪怕只差一丝距离他也无法逾越。
李恕抬手贴上他的脊背,从上往下滑到腰间,到了尾椎骨的位置用指尖轻轻画了个圈。任流白主
()头皮往下说:“如果证明沉璧是邪修,几大宗门自会出面解决。至于搜查你的事情,其实师尊不太相信那个人是你,加上这些天你一直没再露面,估计搜查很快就会不了了之了,所以......你可以离开了。”
李恕偏要把话题拉回来:“你又要像那天在观猎台一样,只是这次反复无常的对象变成了你——上一刻还热情地跟我上床,下一刻就要跟我划清界限?”
“我们不是因为交易才有接触的吗?现在交易结束,该回到正轨了。”
“交易里面包括上床?”
“......”
“任流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而且是和我有关的事?所以你才反反复复,若即若离,不敢承认你还喜欢我。”
是,是的。任流白很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李恕,可是他不能,他不能把自己的一己私欲凌驾在师门和灵犀之上,所以他只能逃避。
“时候不早,我休息了。”
“哗啦——”水声响起,李恕踩住任流白胸口,把他压了回去:“回答我的问题。”
任流白头晕目眩,用了好久他才开口:“没有。只是上床而已,我又没要尊上负责,难道尊上很在乎吗?”
之前水是热的,泡在里面很舒服,现在水温已冷,任流白忍不住一阵阵发颤,但他还是继续说:“多谢尊上从前的调教,让我食髓知味,情难自禁。如果我也有取悦到尊上,我们大可以将方才的事视为露水情缘,各取所需。”
李恕看他半晌,收回了腿。
任流白终于能站起身,任由自己袒露在李恕面前,细碎的水珠纷纷从他胸口滑下。
“尊上洞若观火,但也许没那么了解我,我并非无情无欲之人……方才换了任何人我都会有反应。”
任流白跨出浴桶,擦身穿衣,他能感觉到李恕的视线落在他背上,但他根本不敢回头。
静默良久,李恕伸手勾住任流白的衣带,他系了半天都没系上,所以很轻易就到了李恕手里:“你说的是真的吗?就是那句露水情缘。”
“……是。”
李恕听完,忽然眉眼弯弯笑起来:“好呀仙师,你可要记好你说的这句话。”
身后又有水声,是李恕从浴桶里出来了,那块被推来推去的水镜再次被她递给任流白:“还是先放你这里吧,我们的交易一个月后才会结束。”
这晚过后任流白好几天没再见到李恕。他心里清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