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快从我的身体里出去!啊我的头好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心也痛,来个人听听我的心慌不慌。”
放寒山不肯老实坐着,秦微没法把银针扎到他身上,只好
“得了癔症的人都说自己没病。别怕,我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了,只要剖开你的头颅我一定能除掉病灶。()”
?撖襣?癰?撖襣??????煜衟????????赑??げs??“??????????絙??()『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你只需配合即可,我绝不会弃你而去。”
不知道秦微从哪里迸发出的力气,短刀再次往下,缩进与放寒山的距离,眼看着就要真碰到了,李恕走过去托了一把他的手腕:“且慢。”
秦微狠狠盯住李恕:“你也要妨碍我诊治病人?”
李恕面带笑意:“我不是要拦你,而是你这刀好像有问题。”
秦微狐疑地看向短刀,刀身寒光闪闪,锋芒毕露,不像有问题的样子。
李恕笑容不变:“要不你再检查一下吧。”
秦微犹豫片刻,把刀递到眼前细细打量,忽然看见刀身出现了一道裂纹,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那道裂纹如同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哗啦哗啦——短刀碎片掉了一地,拼都拼不起来了。
秦微大为震惊,放寒山趁机从他手下逃出来,拉住李恕和任流白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一口气跑出好远才停下,摸着胸口安慰自己:“太吓人了,我差点就破相了。”
任流白同样心有余悸,放寒山为了拖住秦微演得十分投入,没想到秦微爱医成痴,堪称走火入魔,不仅拿自己试针,还非要给放寒山开颅,说什么也要治好他。
好不容易逃离魔爪,放寒山掏出镜子整理一番仪容,以最快的速度恢复风度翩翩:“算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我真怕他会追过来。”
李恕站在原地不动,放寒山把镜子举到她眼前晃晃:“走啊朋友,你又不是没看见他有多可怕,小心下一个遭毒手的就是你。”
“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
沉璧固然可疑,白羽观也同样奇怪,最奇怪的当然是他们瞒着紫竹峰对沈安然做的事情——既不敢让她死,又不想让她醒。
前者不难猜,沈安然是沉璧的弟子,她死了不好交代,后者就费解了,像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先拖着。
放寒山先点头,又摇头:“所以是什么原因?”
李恕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任流白:“应无瑕是怎么描述沈安然的?”
“他说,沈安然蹲在邪秽旁边一动不动,在他过去询问情况时忽然对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