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魑魅找到机会就要针对任流白,闻言不屑道:“当然是去尊上的磷墟宫殿,你这人巴佬真没见识。”
说罢,魑魅仰天清啸一声,背后骤然展开一双漆黑的骨翅,单膝跪到李恕面前:“尊上,属下送您回宫。”
李恕冲着任流白抬了抬下巴:“他失忆了,我要你帮他好好查查病因,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明白吗?”
女子终于看向任流白,片刻后道:“属下明白。”
“还有我!”魑魅取出断手,连同断臂一起递到女子面前,“罗刹,给我把手接上。”
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罗刹毫无波动:“没空,我要先帮这位公子看诊。”
“他能有什么事,多半是装的,我手断了不方便当然是先给我看。”
“迦楼罗大人的命令你没听见吗?”
“你!”魑魅火冒三丈,背后骨翅蓄势待发,然而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李恕的面动手,只能硬逼着自己咽下一口恶气,“那我等着。”
短短几个字被他咬得快要碎开,听起来更像是“那你等着”!
任流白一直跟着李恕进了她的寝宫,其内布置简单,不知是因为李恕不常在此歇息,还是根本不在意。
“坐吧。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神医,现在就让她给你看看?”
任流白答了声好,罗刹请他伸出右手,按住他的脉搏细细查了半晌。“公子的脉象不浮不沉,从容和缓,没有问题。”
李恕微微笑道:“如此甚好,不过他有一次发热,灵力变得十分奇怪,你再探探他的灵脉。”
罗刹手腕翻转,指间多出一根细不可察的银针:“公子,请把衣袖再往上拉一些。”
任流白照做,罗刹动作神速,残影一闪,银针便已入体。“请公子尽量放松心神,不要阻止银针游动。”
罗刹结出法印,银针在她的催动下如同被拉动的雨丝,摇头摆尾地顺着灵脉往里钻。刺痛蔓延开来,任流白呼吸凝滞,强烈的异物入侵之感席卷全身。
罗刹提醒他:“公子,请放松。”
任流白不是不想,而是控制不了自己,体内汹涌的灵力几乎要把银针绞碎,罗刹结出的法印岌岌可危,低声喝道:“公子!”
见此情景,李恕按住任流白的肩膀:“闭上眼睛。”
任流白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听见李恕在他耳边轻声安抚:“别担心,没事的。”
被笼罩在熟悉的气息中,任流白的灵力渐渐平息下来,银针终于完全钻进他的灵脉,在他体内游走一圈,最后从原路返回。
罗刹收好银针:“迦楼罗大人,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下定论。”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