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为了告诉你,刚才我已经把府里的什么‘天山老怪’‘无情铁手’都赶走了,这些人打着抓血魔的幌子骗吃骗喝,我见了就生气!”
“天山老怪”“无情铁手”是谁几人不知道,但他们都听得出来芈夫人话里有话。
芈掌柜追
魔的事了吗?”
“是啊,不是还有你吗。”
“我?”
李恕随便找了个路边小摊坐下,招呼小二送上酒菜。“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脾气,被人骂了还能心无芥蒂。既然你能,那就由你去抓血魔吧,我在客栈等你。”李恕指了指对面,“喏,就是那间客栈。”
暗河点头:“好,你在这里等我,解决血魔之后我立刻就来找你。”
是夜,芈府一片死寂。白日芈夫人发了一通脾气,芈掌柜好不容易才将她劝回去。芈夫人坐在房中垂泪,饭也没吃,想起惨死的芈严忍不住又去了灵棚。
芈掌柜在门口枯站良久,不知如何才能宽慰芈夫人,或者说,他连自己也宽慰不了。最后叹了口气,默默离开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一道暗影悄无声息贴上墙根,掠过灵棚往芈府更深处去了。
暗影瘦小却灵活,脚下没有一点儿声音,不像在走,倒像是在飘。摸到某间屋外,暗影左右看了两眼,手指在门上轻轻一划,从门缝中钻了进去。
这是阿钊的房间,来者正是血魔。只见她目标明确,径直扑到床边,右手指甲暴涨数寸向着阿钊的脖颈抓去。只要顺着血管一寸寸剥开阿钊的皮肉,就能找到獠牙。
说时迟那时快,暗河掠下房梁,一剑削向血魔手腕,惊得血魔倒飞出去。等到清暗河的武器,血魔拧了拧眉头,再次扑向阿钊。暗河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提剑与其缠斗起来。
血魔吃过芈严的亏,确定了暗河手中只是一把木剑,这才大着胆子与他交手。然而她没想到,木剑在暗河手里,发挥出的威力竟然比芈严那把宝刀更甚。
唰的一声,血魔右手的指甲被整齐削去,意识到自己不是暗河的对手,血魔转身就跑。刚到院中,一阵罡风扑面而来,直接将她连根拔起,狠狠砸在墙上。
“唔!”血魔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抓到你了。”放寒山气定神闲,摇着扇子走来,“李仙师说的不错,你果然冒险跑来偷东西了。”
白日暗河回到芈府,悄悄对放寒山说了獠牙的事。放寒山心
中并未尽信,嘴上却应了下来,答应与暗河一起守株待兔。
此刻血魔落入网中,放寒山摸摸下巴,语气颇为玩味:“李仙师对血魔还真是了如指掌。”
再看地上瑟瑟发抖的血魔,放寒山合起扇子,压在她的肩头:“说吧,你那天是如何对芈公子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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