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的笑是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而旁边两个人直接是面色冷峻,肃穆以待。
内里都不和善。
柏茴微微一笑:“是你们会长找我有约吗?”
“这是第二封信,会长问你想去哪玩。”
逢春从靠墙的背后摸出一封信递给她。
里面装的,其实是三种赌命的游戏。
这是不容许柏茴拒绝的,怎么结的梁子就怎么解决。
不是在“幸运游戏”里作威作福吗?那会长就用这个方式来叫她悔恨……
但送信兼监视三人看着柏茴翻阅信笺的表情——愉快,惊喜,兴奋。
都瞥见柏老师在认真编写。
柏茴把笔记本留在桌上,如常说道:“小梨,我出去了,在房间里好好待着等我。”
出去后,上午那三个人就在门外等她。
“抱歉啊,冒犯了。”逢春笑了下说,凑上来把柏茴身上的手机和其它物品都收了,“以防作弊,你只要带你自己去就行了。”
“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嘛……”逢春低在她腰边戏谑地说,随后嘻嘻一笑。
抬起头,柏茴微微一笑回应她。
切,总是这样一副胸有成竹轻傲的样子,真想看看这个女人绝望屈辱的表情啊。
不过多时,柏茴被她们带到一栋写字楼的公寓内。
一进场,季欣坐在一张摆好了游戏道具的桌子边。
柏茴望着她,旁若无人道:“季欣,如果不是你和我玩的话,今天就没有乐趣了。”
而公寓里,另外还有好几个人。
除了常年为季欣推轮椅的廿三,还有等着的卅一(方块J)、卅三(方块K)与进来的三人汇合。这些都是“手牌”公会的成员。
还有三位,水中墨、东方觅与站在她们中间的女人,三人穿着同样的白色短袖与直筒长裤,短袖左胸上的位置印着胶囊的图案。
中间那个女人轮廓凌厉,富有锐性,乌黑直顺的长发披在背后,别着发丝的耳廓上打了一排银色耳钉,单手插兜站在这个房间里,气场要胜过旁人一截。
三把手术刀静静地被外壳保护着,插在她另一边裤兜里。
季欣扭头朝向声音的来源,说道:“为了保证游戏的公平性,我请了‘胶囊’公会的三位玩家来,其中有两位是你的熟人,你认识的。”
柏茴走进来,门在后面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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