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腹部,动作温和。
池危这时候睁眼看她,她的脸上又出现了属于柏茴的温柔和怜爱的神情。
池危无可奈何,又感觉啼笑皆非。
柏茴微微笑,摸她的脸,用毛巾轻柔地擦拭掉她额头上的汗水,“辛苦你了,休息会儿吧。”
池危看她是玩够了,玩够了就有心思做柏茴了。
池危问:“你还要玩几次才满意啊?”
“玩够了就把我放了吧。”
柏茴将池危从椅子上松开,池危自己就趴在地
蜿蜒出来。
她的胸口微弱地起伏,所有指甲边缘都泛着营养缺失的青白色,腕骨的轮廓似乎在手腕上更明显了。
脸上的神色,憔悴了很多。
她这样撑不了多久的,三天前才犯过低血糖。
柏茴问她:“池危,你绝食威胁我?”
池危还是摇了摇头,牵起唇角苦笑,“没有,你赢了,我不会再说离开你了。”
柏茴蹲下身,抬过池危的脸,看着她说:“把饭吃了,我让你穿衣服。”
可还是没用,池危油盐不进,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绝食到死。
全靠酗酒那几天给她打定了良好的基础,柏茴把她抓回来又迅速把她的力气折磨空了。
第三天,池危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皮都不怎么撑开了。
原来虚脱是这种感觉。
发冷汗,嘴唇打颤,呼吸困难,胃里直发凉犯恶心。
柏茴抱她坐起来,检查了一遍她的瞳孔,说:“你不吃饭,我也可以给你打营养液,你死不了,乖乖的吃东西,还有奖励。”
池危闭着眼,都没多余的力气回她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池危,不许寻死。”
池危动了动喉咙,干涩地声音缓缓说:“‘幸运游戏’会来接我的……”
果然这是池危身上现在唯一留着的“幸运”了。
柏茴让她求生不得,却不能让她求死不能。
柏茴瞳孔颤了颤,突然把池危抓到脸前来,热烈地亲吻她,吻过她的耳垂,吻过颈项,吻到脸颊,撬开她的牙关,舌尖在她唇齿间缠绵了一番。
池危没什么主动的反应,但还是会发出酥麻的闷哼声。
柏茴看池危耳根都发红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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