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从他们口袋里掏点氧气又不是要他们的命,最多就是把这群人赶到楼下去受苦受累生存罢了。至于后面谁凭自己的本事活不活的下来,会不会窒息,就不关她的事了。
“他们也可以这么对我,我输了也没关系,愿赌服输。”池危坦言道。
“这很好。”顾丛点头。
“就照你说的等等吧,胜出竞争本身就是一种反竞争。”
两个人坐到电梯门正对的酒窖里面,守株待兔。
36个小时就合了两次眼,加起
格,那至少爬到过21楼……不是,这家伙有这个脑子吗?池危严重怀疑。
池危把自己的玻璃杯碰过去,“不说了不说了,干杯,上层玩家的生活那肯定不是我们可以想的,可能我们到游戏结束,都不知道上层是什么样子。”
毛线帽忽然望着池危,神秘一笑,“我知道……”
池危差点被他这种“以为自己很帅”的表情油死了,心里冷笑然。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和百死草露出同一副态度的。
“……”她怎么会想到她?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我不告诉你。”毛线帽装模做样说。
“我还是别听了,我是从下层爬上来的玩家,到中层就很羡慕了,要是再知道上层是什么样子,我不得嫉妒死。”池危潇洒说道。
毛线帽:“你真不想知道?”
“万一后面你又有机会挑战上层了呢?”
“机遇这玩意儿是说不定的,就像我也从来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这样吧,我们玩一下,我有你绝对猜不到的秘密,你跟我比一比,我告诉你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独家。”
“猜一猜”、“比一比”、“考考你”三大语式堪称池危最讨厌听到从笨蛋嘴里说出来的话。
因为这样显得在侮辱她,拉低她,而笨蛋也没有自知之明。
不过毛线帽这家伙已经恨不得送上门来了,落魄的失意者就是需要一个倾听的观众。
“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做。”
没关系,正中池危下怀。
顾丛去酒窖外面了,池危和毛线帽坐在吧台边,待了大概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池危出来喊顾丛上电梯。
路过酒窖,吧台上面倒着不省人事的毛线帽。
两个人在电梯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