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铭牌不在我身上。”
金蚕尖叫:“你玩什么花样?!”
还有五分钟,五分钟!没有铭牌,她要打死池危!
突然之间,金蚕这边的杀心也被逼到了边缘。
“看到外面的安全绳了吗?”池危缓缓说:“我把它绑在顶楼上了,但系它的麻绳是松的,摩擦和重力会控制它慢慢往下滑,具体速度我不清楚,现在可能在十五楼以下。到底在哪儿,你们自己去找。”
“我也告诉楼下等的那四个人了,十一点一到让她们自取。谁能拿到与我无关,胜负我已经掌握不了了。”
金蚕一听,彻底完蛋了。
现在还有五分钟不到,让她们在十五楼里找具体哪截安全绳上挂着有铭牌?!
这种概率,不如直接让“池危”这个人消失,破坏季欣胜利的另一个必要条件来得稳妥。
反正池危就在这里了。
池辛说得对。
“你说得对,我
才不会输……”金蚕狠下决心喃喃完,对着池危的头部抄起铁棍。
池危余光瞥到后面有人袭击,心下一沉,立刻弯下腰将柏茴护进怀里。
背后一声撞击响起来,幸好池辛夺过打手的棍子把金蚕挑开了。
池辛后怕怒道:“谁让你动她了?自己去找铭牌!”
金蚕吃惊地望着她。但四个女人对着三个冷肃的打手,到底是识时务的,没犹豫三秒,就赶紧分头去找铭牌的下落了。
池危的手臂上沾了一手柏茴后肩上流的血,怎么这么多,流个不停,她不知道伤口有多深。
柏茴从头至尾只说了一句话,淡淡地说:“为了我,没必要,我可以再坚持一会儿的。”
池危的心脏仿佛被箍住,收放的时候便开始痛,又好像有绵绵的细针扎在上面。
幸运游戏、赌约都没有人重要,她为什么非要牵扯柏茴进来?
为什么刚才没有果断地答应交出铭牌来换柏茴,没有叫停池辛,她都判断了些什么?!
“对不起。”池危将头埋在她的额头上,她出了好多汗,多疼不必言说,“我来晚了,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她将柏茴轻手轻脚背起来,双手搭到脖颈前时,能看到左手红肿,右手黏满了血迹,食指和中指尖上血肉模糊,不堪直视。
“你不应该来的……输了会有麻烦吧。”
“别说了。”池危听到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忍着痛,于心不忍。
她手指上的血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