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拳头才能维系游戏公平啊。
有一条新短信。
池危把手机挡在外套下面,遮着光打开。是柏茴发的,告诉她她已经逃出来了,没人发现。
池危装回手机,在未干的水泥地上做了一排假脚印,然后继续往楼上跑。
有白炽灯泡的地方,她把灯泡取下来,打开丢在房间里。黑暗里的光芒会吸引猎人的视线。
咬牙往下一跳,借着惯性继续向前跑了几步,撞到缓速开过来的出租车车门上。
池危望见柏茴,拉门钻进去,用力关上门,车子的油门瞬间加大。
打手追出来,金蚕的同伙也追出来,急急忙忙跳上自己的车,却发现点上火后车子还是不动。
两个人下来检查了一遍轮胎,脸色极其难看。
再看一眼这荒郊野外的前方,刚才接池危的车已经扬长而去了。
池辛的打手抱着头蹲下,低吼嘶叫,脸色十分痛苦和恐惧。
完了,完了……他们把人放跑了!
池辛慢悠悠地从一楼楼梯下走出来,看着姗姗来迟、脸色惨白的金蚕,和跪在地上说“对不起”的打手,冷笑了声。
“就知道你们是群没用的东西,意料之中。但……谁说她跑掉了?”
“急什么,我不是还在这儿吗?”池辛难得期待、又温柔地看着跪地的打手。
池危躺在车座上面,大口“嗬”着气,嗓子和胸腔里仿佛有密密麻麻的血线,连成了网将她的器官覆盖住,又腥又难受。
为了把这些腥气用呼吸顶出来,她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没水,你忍一忍,我带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柏茴注视着前方说道。
她的车速依然压得很快,确保没有车能追上来。
“谢谢啊。”池危吐了一口气,累得闭眼说。
“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了。”
柏茴依旧直视前方,无暇分神,“以后少做危险的事就是报答我了。”
池危还没来得及换下一口气,忽然发现口袋里的手机亮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上面已经有了两个未接电话,现在是第三个。
——都是联系人“池辛”打来的。
她疑惑接起来,电话里传来池辛的惨叫声。
池危瞬间犹如触电,从耳根开始到后脖颈、后背、脊梁骨都寒气陡生。
她身体僵硬地让柏茴不得以担心侧头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