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就是在柏茴身上找乐子,她连很多鸡尾酒的名字都没听过,就和让外国人突然用看不懂的藏语字符拼一句“HelloWorld”一样。
柏茴露出一种踌躇的神情,似乎在想,自己有什么花活能够表演一下,应付当前这个场景。
但看她那样子,就不像是会整花活的人。
池危观察了她几秒,约莫担心她心里会不会窘迫得像火烧似的,于心不忍,便开口帮她解围。
“柏老师和我一起都是不玩游戏的,作为同一战线,我得援助她。让柏
着池危的下巴滚落(),??祙葶?襕②()②[()]『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滑行到锁骨上。
随着池危呼吸的起伏,那行水迹仿佛也有了生命力,锁骨沟痕宛如清丽的河床。
“对不起。”柏茴急急地说:“我马上帮你擦。”
她抽出纸巾来,把漏下来的酒液擦干净,池危稍微因为她擦拭的动作动了动身形。因为有点痒。
池危伸出手,握住柏茴的手腕,凭着感觉拉上来擦了擦自己唇下黏黏的酒渍,口中说道:“没关系柏老师,都是小事。”
但柏茴的皮肤好烫啊,这种玩乐她果然不习惯,她肯定有点紧张了。
池危想着,愈发确定要速战速决。
“这杯是青草蜢,薄荷味好浓。”
池危觉得自己能理解柏茴现在的心情,就像她小时候最不喜欢跟着母亲出席晚宴一样,不适应的玩乐其实带给人的愉悦感很少很少,更多的是感觉时间漫长。
本着能帮就帮的原则,她有时候会故意表现出为难和进入困境,让柏茴暗搓搓地给她打些提示,增加柏茴的参与感。
柏茴假意扶着她,实则悄悄地在她背上用手指写颜色的单词,也是怕她猜不出来。
其实池危都知道。
虽然眼睛被蒙上,但她其他感官灵敏得很呢。
包括知道有人喊了酒侍送来新的鸡尾酒,嘘声让酒侍保持安静,故意不想让她发现的事。
柏茴在她背上画了个单词:NEW,然后很紧张地喂完她,又看着她。
池危犹疑地想了想,花的时间比之前更长一点,但还是精准说出了答案。
“盘尼西林……我没猜错吧?你们哪儿来的?有人点这个了?”
大家含含糊糊还想搪塞她,点了点了,之前点的,你没注意而已。
池危但笑不语,心里腹诽她们套路真深。
柏茴松了一口气,抚摸她的脸,把她干净的碎发理到颈后。
池危柔软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