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但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不介意和你多说几句。我猜猜……你看到的荷鲁斯和阿吞神的图案所在的房间,是两个相邻的房间吧?”
水中墨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异,怀着更多的狐疑看着她。
但她也没忘记等价交换回答池危,“是的,荷鲁斯在那一扇房间,阿吞神在它右边。”她指了指远处一道门。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他们在两个相邻的房间?”
水中墨捕捉信息的嗅觉十分灵敏,若池危是推断出来的,那么池危一定知道什么。
难道房间里的图案,当真有什么深意吗?
气中,百死草似调戏、似嘲弄问道:
“书好看吗?”
池危:“垫桌角之作。”
“你不是看得很认真吗?记得那么清楚。”
她伸手抓住池危的白衬衫衣领。
“你刚才摇尾乞怜的样子比现在可爱,不如求求我,我给你放一条生路。”
面具下凉薄的声音,池危听着如同被一条细腻冰凉的蛇缠绕上了颈项,很不爽。
知不知道如果有蛇出现在她面前,只有她抓住对方七寸的份?
“没事就去淋雨清醒一下,看看自己脚下的路是不是写着‘生’这个字。”池危歪了下头,“万一雨水一冲,你看到的字是‘死’呢?天堂有路,慢走不送。”
她说话依旧贱兮兮、轻飘飘的。
没有剧烈的反抗,但绝对不驯服的小狗。
“大家都知道你是只背群之马,现在除了我,任何人可怜你都没有用。”百死草轻声道:“下一次考虑好求我的时候,记得跪在地上。”
池危好笑地勾唇,这次倒是对她不说假话——
“你真要有本事就逼死我,这比让我跪下求你难度可要低很多。”
她拉住百死草的手,将她从衣领上用力推下去。
“但这世上心比天高的人我见得多的是,真有本事做得比说的狠的我还没碰见过。对了,你也是,我觉得你不过如此。”
跪下求她?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女的真是一天比一天变态了。
两人的距离刚拉开,突然“砰”的一声巨大闷响传来。
接着——
砰砰砰砰砰!
连续的撞击透露着疯狂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全场的玩家都被那声音的来源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