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想通了什么。
一个推理在她脑海中演变了一遍,然后池危自己被这个想法离谱得笑了。
她冷笑一声,倒问胡茬哥:“栽赃啊?你怎么突然说我是背叛者呢?”
如果百死草现在设的局,真就如同她想的一样,那池危会忍不住问:她有病吧?
她有病吧?
不是,她真有病吧?
胡茬哥咬牙切齿,指证池危道:“我刚才进的房间里,看到了你第五轮的下注筹码,是‘30’!”
这时,便有人咕哝了。
“难怪我明明下注的速度很快,却依然没有拿到‘提问权’……”
搞半天是人群里当真有一个背叛者,用超出契约范围的筹码挤占了他们的一个名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好几人自以为自己下注速度非常快,却没有竞争到“提问权”的原因,也顿时找到了合理的理由解释。
“30”筹码这个数字也听起来水到渠成。
再说了,胡茬哥与池危两个人非仇非怨的,之前大家也没见他们有什么交集,不至于突如其来栽赃陷害。
有些东西,在既得利益者心里,一出生便是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存在。
池危怔愣之后,顶着一片谴责的目光,企图解释,“不,不是,他是胡说的,我没有!我第五轮走神了,根本就没有下注,我的筹码应该是‘0’!”
胡茬哥冷笑:“呵呵,走神?你是在想怎么背叛我们吧!”
“好了,不用再说了,卷柏,你现在将你第五轮提的问题和答案说出来还来得及。”坐在旁边的夜狩严肃道。
“我觉得她不可信!”家庭主妇说话了,怨气冲天地瞪着池危,“俗话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她现在告诉我们的,就能是真话?我建议,把她从我们的合作里踢出去!”
小猴龇牙咧嘴呲了呲冷气,醍醐灌顶般的点头,“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水中墨冷静了一会儿,问道:“卷柏,你第五轮的问题是什么?”
一时间,周围什么声音都有,而敌意的气氛更是包围了池危全身。
“我不知道,第五轮没有提问,真的没有提问,你们相信我……”
池危看起来失了分寸,手忙脚乱之后,突然怒气冲上头脑,怒指向胡茬哥,“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我的?你有什么目的?!”
“呸,老子根本就不认识你。”胡茬哥啐了一口。
圆桌上,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