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的美丽蛇蝎。
两个人的呼吸交融,不分你我,药液也已进入柏茴口中。
池危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眼色痛苦朦胧,又交织着恨意与嘲讽。
她终于安静了,所有动作都停歇下来,扼在柏茴下巴的手指不断颤抖。
像是突发的疾病压垮了她,池危垂下脑袋,手也脱力落下,视线模糊地晃了晃,最终双眼一黑。
她倒在柏茴大腿上,不省人事,像是死了一样。
柏茴连忙
医生推了推眼镜,最后下结论道:“你大概率是肠胃应激,平时要好好睡觉啊,多喝热水,以后冰水冷水不要喝了,还有,注意情绪健康,肠胃都是情绪器官,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池危:“……”她放弃第二次解释自己情绪没有问题了。
她想到下午自己诡异的身体状况,不禁怀疑,难道梅开二度?
那她岂不是……
后来,还回来的剩余矿泉水,柏茴在她面前尽数喝了下去,又重新将口罩戴好,唇上惨烈的伤口只给池危瞥到了几眼。
这时终于轮到池危说不出话来了。
之前的凶狠气焰在她得到医院的“健康诊断”后如同被一盆水突然浇熄的火焰,连星星点点都不得剩了,死灰不能复燃。
柏茴的眼神依旧避开她。
“小陆,不好意思,我今晚回家赶时间就不方便送你了,嗯……我先走了,这里打车很方便,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柏茴说着点了点头,转身后快速离开。
连背影都带着逃离的味道。
池危留在原地,手里攥着医院诊单和一瓶空掉的矿泉水瓶,一时终于也有了不知所措的茫然神态。
她甚至不知道此刻是该追出去还是不追,最后无疾而终地留在原地,愣了半晌。
此时此刻,池危的大脑也在嗡嗡发懵。
她当真误会柏茴了?
那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翌日。
池危的生日表面看起来已经被家里人淡忘了,但事实却相反,昨天好几双眼睛盯着她。
比如池危的生父,张霆。
还有与池危毫无血缘关系的池家养女,池辛。
几乎是在相同的时间,眼线们一上午就去给主子们送等待已久的情报了。
得到消息的张霆,从别院出发,气势汹汹到俗称是问天第一人的算命大师白鹤龙的住宅,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