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姜瑶和贺洵早早地守在温家外面,等温泽玉一出来,就直接把人连拖带拽,捂着嘴,拉进车里。
温泽玉挣扎着想喊人,姜瑶阴恻恻地笑了笑,“温同志,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个太监,不能生孩子。”
一听这话,温泽玉脸色都白了,疯狂摇头。
“这样才对嘛!”
姜瑶龇着一口小白牙,“我和贺洵是文明人,不会做什么的,放宽心。”
然后,温泽玉就被姜瑶他们带去了医院。
面对医生疑惑的眼神,姜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解释,“医生,我们是他的家人,他那个不太行,逃避现实,怕看医生,才这么不情愿的,他要说什么,也是为了逃跑,不用管他。”
“原来是这样。”
老中医扶了扶眼镜,语重心长道,“小伙子,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然后,将手搭在温泽玉的脉搏上。
越诊脉,神色越沉重。
等他放下手,姜瑶迫不及待询问,“医生,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