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些斥候哪里还记得侦察的事情,全都一窝蜂打马追麂子了。
麂子吓到了,开始忙不迭地乱窜。
窜着窜着,就往潘炳他们埋伏的地方来了。
好机会!
潘炳的双眼顿时亮了,想都不想一把拉起战马,然后快速翻身上马大吼道:“兄弟们,杀!”
十来个斥候迅速翻身上马,然后拔出了马刀。
麂子吃了一惊,更加慌不择路了,然后,扭头往河边疯狂跑去。
蒋安跟着麂子吃了一惊,这里怎么有叛军的人?
来不及多想,蒋安赶紧拔刀道:“兄弟们,冲啊!”
然后,一马当先拨转马头往大营方向狂奔。
伪军的斥候刚打马,却发现主将吼了一声没冲上来,一个个扭头看去,却发现主将带着自己的两个亲卫已经逃了。
伪军斥候顿时哗然,一个个也赶紧拨转马头想逃。
迟了。
潘炳带着斥候已经杀过来了。
伪军斥候身上的轻甲压根挡不住西南朝廷军的手里的精钢马刀,被马刀无情地砍破甲胄,锋利的刀刃顺利地切近肉体,借着奔马划过,在躯体上留下一道巨大的伤口,鲜血从这伤口处犹如瀑布一样喷洒出来。
惨嚎声响起,一个个伪军斥候落于马下,有的挺动了几下就没有了声息,只有鲜血从躯体下面汩汩流出,有的则是在地上打滚惨嚎,看样子应该没伤到要害处,一时半会死不了。
轻易地解决了这些伪军斥候,潘炳看着逃远了的蒋安唾了一口,然后让将士们补完刀后就回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