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不说话了,值!
赵老二忍不住了,当即拦住卖货小哥道:“这位小哥,有没有出恭的地方?”
小哥站直了身子,嘴巴努努前面道:“往那边走,走到有个门上画了个茅草屋的地方,就是茅房了。”
“多谢、多谢!”赵老二将褡裢放在椅子上,赶紧往茅房赶去。至于褡裢赵老二压根就不担心人偷,因为里面只有干粮,钱都在身上藏着呢,一叠崭新的大虞交钞。
在火车上的茅房里痛痛快快放完了水,赵老二发现旁边还有一个水槽,上面一个……嗯,水管?
赵老二很是疑惑地扳动了下上面的小铁杆,只见那水管真的流出了水,虽然很小,但真的有水!
心满意足地净了手,赵老二刚出茅房,在外面一个等着的就赶紧进去了。
走到自己的座位,果然,褡裢还在,但也有动过的痕迹,几个干粮饼子不见了,却也多了十来枚铜钱。赵老二估计是刚才没有买上饼子的人发现了自己褡裢里面的干粮,就不告而买了。
想起家里小子读书时回家嘴里背课业时有句话:衣食足而知荣辱。果然,能吃饱穿暖了,谁还原因担上个偷摸的名声,除非是从小就手脚不干净的人,改不掉了的那种。
火车走走停停,车上人上人下,天色也渐渐黑了。
只见两个穿着官服的人走进了车厢。
很是拥挤的车厢见到这两人,愣是给让出了一条路,虽说现在大虞的官吏很是和蔼了,没有以往那种颐指气使,但普通百姓对官吏的畏惧一时半会还是消除不了的。
岑柱子和魏二环两个人很是无语,他们两个就是负责给车厢点灯的,怎么这些百姓一个个看他们两个像是畏之如虎。
两人正好走到了赵老二的边上,这里的车厢壁上有一盏风灯。
“老乡,让一下,我们点个灯。”魏二环撑出一副笑脸道,这是最后一节车厢了,一路上的笑脸让他的脸要麻木了。
赵老二受宠若惊,赶紧尽力缩住了身子。
岑柱子将油灯的玻璃罩子推开,魏二环就将吹燃的火折子递了过去,岑柱子用火折子将油灯点燃,将玻璃罩子关好,然后赶紧将火折子给摁灭。
这车厢木板为了防腐可是浸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