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邀请,结果今天刚准备离开,他就在人群之中察觉到了一抹不对。
嗯。
是邪祟的味道。
就如同有经验的条子能在路上一眼发现犯人的不对劲一样,张玄霄仅仅是路过,多看了两眼,就发现了远处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不对劲。
那人身上有邪祟的气味...
当然了。
上个世纪的时候,倒是有很多邪祟附着在人身上做害,但随着新神州的建立,建国之后不准成精...这个时代能成气候的邪祟就更少之又少。
能在大街上碰上,且气味这么浓烈,就只能说明这件事很蹊跷...保不准就是全性所为...
于是,张玄霄便一路盯着,看看那人的动向。
或许是察觉到了有人尾随,那人一下午的时间就带着张玄霄在市区附近兜圈子,直至夜幕渐深,那人感觉把张玄霄甩掉之后,这才就着夜色来到了一处废弃厂房...
...
透过厂房破碎的玻璃,夜空中那抹圆月将一抹皎白的月光投射在厂房的地上,借着这抹月光提供光亮,厂房内的情况倒是一览无余。
在废物扎堆的厂房地上,五名被捆住手脚,昏迷不醒的男女、孩童以不同的姿态,被安置在五个方位。
在这五个方位的中心,一个用血浇筑的法阵赫然出现在地上,从高空看去,这已经干涸氧化的血阵,好似一只睁开的眼睛,透过厂房直勾勾的看着夜空中的那抹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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