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看到的星球般大小的白鹿，还有镇压的敌人，

是他嘛？

最让石轩吃惊的是杜鸣的修为。

合体期初期！

按照杜鸣的记忆，他突破到化神后期之后，直接撕裂虚空到达这片星域，出现的时候，就来到这处片星空。

石轩暗自思索：&0t;可能是自己离开的方式不一样吧？&0t;

还有就是时间——

距离他离开小世界已经过去五千多年了。

可他明明记得才离开四百多年，怎么会

&0t;不对！

&0t;石轩突然想起在葬仙岛的遭遇。

那时遇见赤菲后自己就陷入了昏迷，醒来时已经出现在星空之中。

也只能是在昏迷期间生的事情，看来自己居然沉睡了五千年多年。

&0t;五千多年啊&0t;石轩苦笑。

这个时间跨度在老家已经是一部上下历史了，

在凡人世界，又能见证多少王朝兴衰？多少天骄崛起又陨落？

而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这段时光。

他努力回忆昏迷前的细节：赤菲化作红芒钻进自己脑海，紧接着就是漫长的黑暗。

期间似乎做了一个混乱的梦境，有些片段是自己的记忆，有些却陌生得可怕。

&0t;是赤菲的原因，还是系统搞的鬼？&0t;

石轩摇摇头强迫自己停止那些无谓的猜想，

可那些念头却如同附骨之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0t;纠结又有什么用？&0t;他低声自语，声音消散在星空之中

按照最坏的阴谋论来想，自己恐怕连棋子都算不上，

充其量只是那些不可名状存在随手落下的一粒尘埃。

石轩抬头望向星穹，

那里群星闪烁，每一颗光点背后都可能藏着一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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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至今仍清晰记得梦境中那几道模糊身影——

他们举手投足间星河倒转，每一次交锋的余波都能让一方世界诞生或湮灭。

那种层次的伟力，已经完全出了他理解的范畴。

&0t;如果系统真是他们中某一位的手笔&0t;

&0t;自己又能拿什么反抗？&0t;

他不禁想起在地球时看过那些网络小说。

主角获得神秘系统，最终却反杀系统背后的存在。

现在想来简直可笑至极。

能创造出跨越诸天万界系统的存在，怎么可能会留下如此低级的漏洞？

&0t;活了太久老糊涂了嘛？&0t;

更何况他这一身修为，从灵根、长生、两件法宝……哪样不是依赖系统所得？

就算是棋子……

自己也已经多活这么多年了，仔细算一算，好像也不算吃亏。

再说，人家又没限制自己自由，或者当他奴隶之类的。

那存在好像一直没管过自己……

但好像又引了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那个存在选自己干嘛？

石轩想了想，

自己说有多么聪明吧，也没见得多聪明。

说厉害吧。

自己又不是那种整天喊着杀天、杀地、杀众生的战斗狂人。

他就是个普通人，普普通通。

甚至说点不好听的，

自己还很懒惰，还有一堆毛病，遇到事情大多数也就是随遇而安。

要是小时候自己或许还会做梦，幻想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有拯救世界的责任。

可……

&0t;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