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睡颜，凶狠全无，眼睑垂落，乖顺异常，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脸。

    听到脚步声，他婕妤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看到是桑余后，顾砚白收敛了眉宇间的厌恶，一双烁亮如辰的眸子黏糊糊落在她身上。

    “你怎么来了？”

    桑余就算是一把灰，顾家五个养子也能认出来她，这并不奇怪。

    一夜没睡，顾砚白眼圈乌青，看起来像个耷拉耳朵的小奶狗，喉咙发干。

    桑余差点都忍不住心疼了，可想想他昨晚的态度，如此气势凌人，连给人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呵呵。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我为什么不能来？？医院是你家开的？”桑余脱掉了大衣。

    顾砚白轻轻道：“的确是顾家开的。”

    桑余抽了抽嘴角，这句口头禅说习惯了。

    她转移话题道：“老大怎么还没醒？”

    按理来说这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醒。

    顾砚白乖乖解释：“一夜腰疼没睡，嘴里一直喊着你，刚刚护士打了一针，才睡着的。”

    “你也刚睡？”桑余好奇。

    顾砚白静静的站在那，目不转睛盯着她，微微点头：“嗯。”

    有点爽。

    让他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