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霜手心冒汗,紧紧抓着缰绳,背脊绷直,脸色渐渐潮红。
「嗯……不行……要忍住……」她死死咬着唇瓣,眼角泛泪,喉咙深处却不断溢出细碎的哼声。
「圣女大人?」熊岳察觉到她的脸色异样,低声询问。
若霜猛地抬头,勉强勾起明艳的笑容:「我没事。」
声音清澈,彷佛毫无异样。
八人虽觉奇怪,但也只能归咎於行军劳顿。
只有狐衍,策马行在一侧,目光冷冷扫过她颤抖的身躯。
他看得一清二楚——她呼吸凌乱,脸颊潮红,并非因为行军,而是因为体内仍藏着那根东西。
他的眸光暗沉,带着不赞同,甚至有几分讥诮。
明明昨夜他已经叮嘱过「只能晚上用」,这女人却偏偏任性,把话当耳边风。
狐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喃语,只有自己听得见:
「真是……不听话的圣女。」
抵达营地时,若霜翻身欲下马,双腿却猛地一软,险些跌倒。
「圣女!」狮辉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狐衍快一步抱住。
狐衍乾脆将她揽入怀里,径直抱进主帐。
帐帘垂落,隔绝外头目光。狐衍将若霜放在榻上,低头俯视,眸色冷沉。
「妳看,这就是妳口中的『克制』?」
若霜脸色滚烫,眼泪在眼眶打转。
狐衍手指滑下,撩开她湿透的内裤,捏住那根死死卡在花穴深处的假阳具。
「嗯啊——!」若霜颤声低叫,急忙捂住嘴,羞得浑身发抖。
狐衍猛地将它抽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他举到她眼前晃了晃,语气讥讽:「我明明只说『晚上』,结果妳不但插着一整夜,还带着它去骑马。这就是妳的『忍耐』?」
若霜羞愧得浑身颤抖,眼泪滑落,颤声低泣:「我……只是……不想空着……」
狐衍俯身,字字压迫:「若霜,妳这样放纵,战斗时的共鸣,妳觉得撑得住吗?」
若霜猛地一怔,浑身僵住。她忽然意识到,共鸣不是儿戏,而是九人性命相连。若她沉迷於快感,让精神力溃散,不仅会害到自己,也会害死他们。
眼泪滚落,她哽声哭出:「我……我不想害到你们……」
狐衍终於叹息,将她搂入怀里,低声道:「这才是妳该想的。忍耐不是为了我们,是为了妳自己。妳若真想要,就等到共鸣之後。那时候,没有人会拦妳。」
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