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仍带着泪，唇角却微微勾起，气息断续地呢喃：「好舒服……下次……还要这样……操我……」

    狮辉与蛇烬对视一眼，眼神瞬间更深，胸口的灼热几乎要再次燃起。

    蛇烬咬牙低笑：「妳这小妖精……再这麽说，别怪我们真的把妳榨到起不来。」

    若霜只是虚弱地眨了眨眼，声音带着满满馀韵的颤抖：「那……也无所谓啊……只要你们不丢下我……」

    这一句，让两人心口同时一震，原本的坏笑顿时多了几分炙热与柔软。

    契合结束後，狮辉抱着瘫软的若霜，与蛇烬一同往灵泉走去。泉水氤氲，热气缭绕，清澈水光映着若霜仍泛红的脸颊。

    灵泉雾气氤氲，泉水清凉。狮辉抱着早已瘫软的若霜走入泉中，蛇烬紧随其後，伸手替她拨开被水浸湿的长发，指尖却坏心地顺势滑过她胸前的敏感。

    「嗯……不要再弄了……」若霜娇喘，红着脸靠在狮辉怀里。

    蛇烬却低笑：「只是帮妳洗乾净。」指尖仍在她小穴附近撩拨，引得她颤抖。

    泉边，一名本应送来洁衣的侍女停下了脚步。她本想立刻转身退下，却不知为何双腿像被钉住般，忍不住透过水雾偷望。

    映入眼中的，是九契之一拥着圣女的画面。若霜雪肤被泉水覆着，胸前的乳尖因被挑弄而颤抖，唇间逸出的娇吟让侍女心头猛颤。

    侍女咬住下唇，胸口急促起伏。那是她从未想像过的情景——九人轮流宠爱丶争相满足的对象，却只是这一个女子。

    **「凭什麽……」**她心底闪过一丝酸意与不甘。

    指尖紧紧抓着托盘，她明知自己不该多想，却无法阻止画面在脑海中反覆回荡。泉雾中，那些男人的目光专注丶炽热，彷佛世间再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入他们眼。

    侍女低下头，脸上染上红潮，心跳得乱七八糟。她悄然退去，却在心底留下了一个危险的念头——

    若是换作自己呢？

    侍女一路快步回到自己的小房，紧紧关上门，靠在木门上，心口怦怦直跳。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仍是方才灵泉边的景象。若霜仰在狮辉怀里，被蛇烬恶意逗弄得娇喘连连，那声音明明隔着水雾，却彷佛在她耳边响起，烧得她浑身滚烫。

    「圣女……明明那样羞耻……他们却还是那麽渴望她……」

    侍女脸颊滚烫，指尖颤抖着按上自己小腹，慢慢往下。当触到自己已然湿透的花缝时，她忍不住低低喘息出声。

    「啊……不行……我怎麽会……」

    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想像着若霜那样被九人环抱的场景，想像着那些高大炽热的身影是围着自己，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指尖一下一下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