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晨光映照，仕女们端来新制成的衣裙。这是若霜设计的众多草图里，第一套真正完成的成品。

    衣裙为平口式的连衣长裙，布料轻透却不失端雅，再搭上一条淡绿色披帛。与以往裸露火辣的祭祀服相比，这一身显得清纯许多。

    若霜在铜镜前端详，裙身勾勒出纤细腰身，却被胸前的饱满撑得紧紧当当。虽然遮得严实，偏偏比裸露更惹眼。仕女们脸颊飞红，不敢直视。

    「圣女……这样会不会太过清纯了？」有人忍不住低声。

    若霜眸光一转，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清纯不好吗？」

    ——

    花园内，花木扶疏。若霜步入亭中，淡绿披帛掩住胸口，举止端庄，看上去就像晨间白莲。

    契合者们早已在亭畔候着，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狼焱的眼神微微一热，龙玄沉静如常，但其他几人却不约而同露出异样神色。

    苍鹰挑眉，低声笑道：「难得我们的圣女，今日竟然这般清纯？」

    狮辉哈哈一笑：「果然什麽样子都合适。」

    虎烈红透耳尖，笨拙地别开脸。狐衍则懒洋洋勾着笑：「这麽清纯，反倒让人更想掀开来看。」

    若霜听得心头微颤，却装作若无其事，忽然轻轻将披帛取下，随意放到一旁。

    那瞬间，胸前高耸半球映入众人眼底，裙布被撑得紧绷，随着她呼吸微微颤动。

    空气瞬间凝固。

    狼焱与龙玄因昨夜才与她契合，尚能强自按捺。其馀几人却呼吸倏然一滞，连虎烈这样的直肠子也难掩下身的反应。短短一息间，亭中氛围暧昧到极点。

    若霜心中微微发热，却依旧笑得清纯，佯装不察众人的窘迫，转身欲离去。

    经过狐衍身旁时，她忽然俯身，唇几乎擦过他耳尖，声音低得像呢喃：「……那今晚，就让你真的看个够。」

    说完，若霜又坏心地伸出手，指尖掠过他腰间，甚至用腿轻轻蹭过。

    狐衍呼吸一窒，笑意却坏得惊人，低声在她耳边回敬：「小东西，妳这是自己在点火。」

    她不答，只娇红着脸快步离去，留下一众契合者各怀心思，狐衍则望着她背影，眼底暗光翻涌。

    寝殿内，烛火摇曳。帘影斑驳，映出圣女纤细的身影。若霜卸下首饰，却没有换上寝衣，只是静静坐在床沿，指尖摩挲着裙摆。那是白日她在花园所穿的平口裙，胸口的布料仍旧紧绷撑起，映得她的呼吸愈发急促。

    脑海里，不断浮现午後花园里那一幕。她故意放下披帛，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胸前。除去昨日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