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殿内烛火摇曳,氤氲的香气隐隐散开,将整个空间映得昏沉。
石床孤立中央,表面冰冷泛着幽光,仿佛等候着某种古老仪式。
若霜早已穿着那套羞耻的祭祀服,薄如蝉翼的布料勾勒出身姿曲线,任谁望见都难以移开视线。
她赤足踏在石板之上,指尖紧紧攥住袖口,呼吸急促,耳边尽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与她一同进入殿中的虎烈神情沉峻,眼神却燃烧着压抑不住的兽欲。
他没有半句多馀的话,跨步上前,沉重的身躯带来强烈压迫感,猛然一把将她推倒在石床之上。
「等丶等等……!」若霜惊呼,声音带着慌乱。
她下意识想要抬手阻挡,却被虎烈粗犷的手臂牢牢压制在头侧,手腕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则已急躁地扯开她的祭祀服,白润细腻的肌肤在烛火下赤裸展露。
她的脸瞬间烫红,呼吸乱颤,羞耻与不安交错翻涌。
然而虎烈的目光却紧盯着她,粗重的鼻息拂在耳畔,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她吞噬。
怒张的肉棒在瞬息间顶上花缝口,冰凉的触感和骤然的灼热交叠,令若霜浑身猛地一震,眼中泛起惊惶。
虎烈没有丝毫迟疑,闷吼一声,猛然挺腰。
乾涩紧窄的穴口根本毫无准备,粗长的入侵如同撕裂般直闯而入。
若霜痛得声音破碎,尖叫瞬间被吞没在殿内,眼泪直接涌出。
石床在她身下微微震颤,她的双手死死抓紧冰冷的边角,手背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那种灼裂般的摩擦感彷佛要将她撕成两半,每一次推进都像火焰灼烧。
她本能地挣扎着夹腿,却被虎烈的大手更粗暴地按开,根本没有丝毫逃脱的馀地。
「不……太痛了……!」若霜泪眼婆娑,声音几乎颤抖到破碎。
她胸口急促起伏,呼吸困难,心脏仿佛被巨力压迫。
虎烈却只觉得紧窄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浑身颤抖,闷哼声低沉沙哑,反而更加用力地一寸寸贯入。
肉棒一次次摩擦着乾涩甬道,将痛苦逼至极点。
若霜浑身颤抖,双腿无力地垂落,羞耻与无助如潮水般涌上。
她明白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生生撕裂,咬唇的同时,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必须让自己湿润,否则根本撑不住。
她颤抖的手缓缓下滑,最终停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