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倒还配合着他卸甲,「眶」地一声甲胃就被丢地上了。
里面是一身纯白的棉质里衣,这回抱着总算软绵绵的,手感好了起来。
本来都打算让他抱着爽爽了,结果见他那手还想继续脱的样子,盛元瑶终于没绷住,又好气又好笑地摁住衣襟:「喂,我是你兄弟,不是你老婆,你在干什麽?」
「你都让我帮你爽爽了,你不帮我爽爽?」
「滚啊。」盛元瑶气道:「别想用这套路把话题转没了,问你两个老女人呢!」
你都说你是我兄弟不是我老婆了,那我和什么女人和你有什麽关系——·陆行舟憋了一下,还是没说这种作死的话,只是道:「你说得对,我压抑了,所以身为兄弟是不是应该帮忙释放一下压抑?」
盛元瑶傻了,脑子空了好几秒才找到思维:「喂,你怎麽变这样了?真压抑坏了啊?」
陆行舟忍俊不禁盛元瑶这才反应过来,他手看似乱摸,实则不知何时已经有丝丝水灵之气沁入体内,正在帮她疗养连日来的暗伤。
就比如他手此刻覆盖着的山下平原,那可是腹中,水灵之气沁入腹中穴,一时舒适得让盛元瑶轻哼出声。
还好此刻是再没有外人在听了,否则这俩在城主府内到底在干什麽可就不好说了其实无论有没有人听见也没区别,这太阳都落山了两个人躲在城主府里,到底在干什麽还用说吗?估摸着这会儿归元城的瓜都传遍了一一近期让人们心生敬意英姿讽爽的盛将军,此刻正在被一个刚来的野男人酱酱酿酿。
盛元瑶从没想过自己变成了瓜,感受着陆行舟的治疗心中颇喜:「可以啊,有一手嘛,这些日子跟你先生出去没百学。」
你刚才还骂先生装得可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