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关系你吗,瞅你们一个个苦大仇深的样子,至于吗?”
“管好你自己吧。”
心情不好,有无束缚的几个男人竟一直喝到了天亮。
最后廖寂冬也没回公司,好几年不曾有过的放纵了一把,不管公司的事,回家睡觉了。繁夏不在,好像挣钱也没有了意义。
赖禹潇心里还惦记着北安吃没吃早饭,从外面给她们打包了早点送过去。
北安一开门就闻见了扑鼻的酒气,皱眉道:“这是喝了一宿酒?”
赖禹潇本就没喝醉,说道:“嗯,陪盛时秋喝了点,没喝多。”
听到盛时秋,北安心里有了数,也不想多谈论他,不再追问,也没怪赖禹潇,两人都有自己的朋友,陪朋友这事北安能理解,也不会干涉赖禹潇,只嘱咐他让他吃了早点,回去睡觉,中午不用来给他们送饭,她能自行解决。
宋歌恢复的很好,身体是这样,好像跟盛时秋分手也没什么影响,关于盛时秋只是闭口I不提,在宋歌自己不主动说的情况下,北安也从不多问。
感情这事,不提不是忘了,不是已经放下,恰恰相反的,是根本谈不得,只要一提起,就跟揭了伤疤似的,疼。
疗伤都还有个过程,而这病谁也治不了,只能自愈。
跟宋歌从上海见到,到在北京她俩住在一起,北安从宋歌嘴里听到宋歌提起有关盛时秋的,不过简短的分了二字,其他的宋歌不愿多提。
这一生,人与人之间无时无刻不再相遇,也无时无刻不在错过,缘分不分先来后到,不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们永远无法清楚,这一生陪伴自己最久的那个人会是谁。
我们总有遗憾,为错过的,可对于明天也总有期待。
命运交织,你我相遇,我们也无非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只不过区别于停留时间的长短罢了。
处处相遇,处处结缘,有擦肩的缘,我们甚至记不清彼此长相,缘分偶尔驻足,结下的却是很长时间不能遗忘的、刻骨的缘。
宋歌最近已经开始为接下来的生活做打算,暂时休学,总要做些什么。
半年时间,不够宋歌再找一家公司就职,北安提议让宋歌跟自己一起打理咖啡店,宋歌却理智的拒绝,说闺蜜之间,越是最好的朋友,越不要有生意上的捆绑,更不要涉及利益。
北安笑她理智,无非就是家咖啡店,共同经营也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