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期冀地望着他。
“是啊,是啊,艾尔文先生,您不出手,咱这顿饭可就吃不上了。。。”菲洛狄两兄弟也是笑着从旁打趣道。
某人本来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无意与市井文人或是名门贵族争什么高下。然则他这人,最受不得的就是美人之邀了。但凡是能在姑娘面前出风头的事儿,他必定得沾上一沾。
“公爵殿下,要不让让,我试试?”艾尔文腆着笑,走到人群前头。
兀华公爵一见上来这男子温文尔雅、俊秀非常,亦不是一般贵族的打扮,登时愣了愣,不自觉地竟点了两下头。
围了一圈的护卫与管家们,见到这么个漂亮的年轻人,也都不禁来了兴趣。
艾尔文清了清嗓子:“
《馥宁河畔咏春》
枫停桥边春日暖,乌衣巷弄人心寒。
权贵高饮楼上楼,寒士文章江底流。
畔绦未裁黄金叶,玉盘锦柳直万钱。
终有一朝荒凉日,北城金燕尽南飞。”
艾尔文由方才的见到的一幕幕,有感而发,似有千言,却将其融进了这短短几行诗之间。看似是对寒门文人的同情,实则在替天底下无权无势的百姓们鸣不平。他之不满,在于为何握着权势的贵族们可以只手遮天?凭什么他们可以稳坐高楼眺南岸,所望之处皆黄金呢?艾尔文此时对于贵族的轻蔑,不只是对那些靠着买诗文进到楼中的“金玉”,也包括门外这些没进得去藏在暗处观望的“败絮”,甚至在他看来这念裛楼的东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若不是这稀奇的“门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