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

    柳青一怔，旋即轻笑：“秦公子说的不会是天意吧？”

    秦君邪双眸一眯：“你们知道？”

    柳青点头：“当然，秦公子不会把我们昊天界当成傻子了吧？三族当年只是人族的走狗，可我们稍加挑拨，对方就敢背叛人族。”

    “加上三族给人族是当狗，可投靠我们也一样是狗，对方却答应的非常痛快，甚至没有找我们要太多好处，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所以我们早就猜测三族背后还有人，只是不确定是谁而已，直到当年的纪风背叛，我们便意识到四方界的天意觉醒了，而三族背后的人大概就是这个天意。”

    秦君邪沉默。

    这一次倒是他失策了。

    秦君邪皱眉：“你们明知道天意的存在，为何还甘愿被天意利用？”

    柳青意味深长的一笑：“秦公子为什么认定我们是被天意利用？而不是我们在利用天意呢？天意觉得，它算准了一切，可我们昊天界敢来入侵四方界，难道就一点的准备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