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背对着退了一步,停在梁霄面前,“帮我扣一下。”
伸手撩开滑落的莓果红卷发,梁霄接过邹婉手里的布料,指尖捏紧将卡扣扣上。
邹婉问:“你是不是才从医院过来的?可我记得你今天休息啊?”
“怎么了?”
“身上一股草药味啊。”
邹婉捏了捏鼻子,“我真是闻不了一点这种药味,光是闻着我嘴都发苦。”
邹婉想了想,“要不你能当医生呢,上学时候你身上也有这个味儿,喝草药喝的来着,是吧?”
“废话一堆。”梁霄往后撤了一步,伸手推了下邹婉,拉开距离,“动作快点吧,一会儿我还
“嘉珞,酒店隔两条街是有名的小吃街,大家打算下楼去吃夜宵,要一起去走走吗?在楼下大厅等你喔。”
“……”
“好,来了。”
·
没有开灯的,一片黑暗的房间。
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弹出一条消息。
过了许久,无人查看,光芒逐渐熄灭。
距离手机几米远的沙发上,一道身影蜷缩在角落。
垂下的手中攥着一管打空了的抑制剂。
太过用力,纤细漂亮的骨节泛出苍白,在塑料管身上蹭出一片汗湿的雾气。
几秒之后,突地松了手,将针剂管扔在地上。
发颤的手按向再次滚烫起来的腺体,沙发上的人更加努力地团缩起来,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
汗湿的卷发散落下来,黏在瓷白的脸颊上,宛如一道道流淌的墨痕。
但很快,那片瓷白就被不正常的红云覆盖。
……
怎么会……
薄岁晴挣扎着,颤抖的指尖碾过肿胀的腺体,在胡乱的呼吸中竭力睁开眼。
怎么会这么快……
情热期,好像已经要开始了……
可是……
还远不到许嘉珞回来的时候。
抑制剂却好像完全失去了效果。
是因为……被许嘉珞标记过了吗?
因为品尝过期待已久的,顶级alpha的信息素,所以没办法再被抑制剂安抚。
……就连腺体